秦所長卻揶揄的說:“你告人家什麼呀?你們自己做出了醜事兒,還不讓人家說說啦?”
“問題是,那根本就是一個誤會啊!”孫飛揚委屈的說:“我們去那裡,根本就不是去找小姐,而是去那裡找人去了啊,結果,就因為一連串的誤會,竟然弄出了那麼一個笑話。”
“誤會不誤會的,那都是你自己說的,我們這些外人,誰知道啊?反正是,我們隻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實,不相信誰的一麵之詞。”秦所長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的看著孫飛揚,笑著說。
“哎呀~是真是假,有那麼重要嗎?”一直在旁邊,不說話的王鐵頭,急的忍不住說話了,“我說秦所長,我聽小孫說,你跟王老板,多少的,還算有點兒交情是吧?”
秦所長和王鐵頭,也是老熟人了,在這個沙海市,也許許多老百姓,還不知道王鐵頭,是何許人也,但公安係統的人,可是沒有一個,不認識這個滾刀肉的,簡直就是誰見了誰頭疼。
“哦~應該算是有些交往吧。”秦所長淡淡的說:“怎麼,你也跟王老板,走到一起去啦?”
隨即,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嘲笑著說:“嗬嗬嗬嗬嗬嗬……看我這腦子,那還用猜嗎?剛才那段視頻裡,好像也有你吧?”
王鐵頭也不在意他什麼態度,就大大咧咧的往秦所長前麵一坐,直戳戳的就說:“既然你承認和王老板有交情,那現在王老板遇到麻煩了,你肯不肯幫忙吧?”
“哦?遇到麻煩?”秦所長疑惑的看了看王鐵頭和孫飛揚一眼,不解的問:“你們剛才不說了,嫖娼隻是一個誤會嗎?現在,這不是已經解除了,把你們都放出來了嗎?還有什麼麻煩呀?”
“我們是放出來了,”孫飛揚委屈的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公安局裡卻以誣陷罪,把我王叔扣押起來了。我們也不懂這些,所以就過來找您問問,本來應該獎勵的,怎麼一下子又變成犯罪了呀?”
這話,說的秦所長,有些莫名其妙,他拍著孫飛揚的肩膀說:“彆著急,你先慢慢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飛揚和王鐵頭兩個人,一五一十的,又把他們所知道的一些信息,述說了一遍。
“這個~”秦所長一邊聽,一邊手指輕點著桌麵,眨巴著眼睛思考著。
直到他們兩個講完了,秦所長才皺著眉頭說:“哎呀~這個王老板,真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主兒啊?你說你否認自己的罪行,也就算了,乾什麼還非要扯上彆人啊?你看,這回倒好了,不但沒把人家拉來墊背,反倒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吧?”
孫飛揚也埋怨的說:“誰知道我王叔怎麼想的呀?我隻知道,他跟那個老頭兒,過去好像有什麼過節?但到底是因為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嗐~都這個時候了,還扯那些乾什麼啊?”王鐵頭是個急脾氣,他打斷秦所長和孫飛揚的抱怨說:“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秦所長,你就說,能不能幫我們,把王老板,還有我那個兄弟給放出來吧?”
秦所長嘬著牙花子,有些為難的說:“哎呀~這件事情,有點兒難辦呀!”
王鐵頭瞪著一雙牛眼,咋咋呼呼的說:“這有什麼難辦的呀?你們不都是一個戰壕的嗎?跟那邊打聲招呼,不就是了嗎?”
“切!”秦所長輕蔑的冷哼了一聲,“我就說,你那個腦袋,簡直就是豬腦子嘛,你還不承認。你就不知道用腦子想一想,這案子,若是在我們派出所辦的,當然是我一句話,就能解決了的。可那是局裡麵辦的案子,我一個派出所的所長,能管到局裡麵的事情嗎?”
“這!”王鐵頭被他說的麵紅耳赤,無言以對。
孫飛揚忙出來打圓場說:“這個王大叔說話直,秦所長您彆往心裡去,有什麼話,您跟我說。雖然說那案子是在公安局裡的,不歸您管轄,但不管怎麼說,您們也是屬於一個係統的吧?您出麵幫忙,總比我們有麵子吧,而且,對於法律方麵的事情,您了解的,也比我們透徹,所以,還請您多費費心了,我們初來乍到的,兩眼一抹黑,誰都不認識,隻能是請您幫這個忙了。”
“嗯~”秦所長眼珠子轉悠了半天,才拿定主意說:“這位孫兄弟,既然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若是再不答應,好像就有點兒不近人情了,是吧?”
他沉吟了片刻,看著孫飛揚,接著說:“但是,你彆看我坐在這個位子上,其實,能力也是有限的,辦成辦不成,你們可彆怪我啊。”
“您能答應幫忙,我們就已經感激不儘了,哪裡還能有怪您的意思啊。”孫飛揚忙感激的說。
“那個~”秦所長兩個手指,在桌子上撚動著,有些吞吞吐吐的說:“你們也知道,現在辦事,那個~”
“怎麼的?你也不看看,就我們兩個,哪一個像是有錢的樣子啊?你還想著,跟我們敲竹杠?”王鐵頭一見秦所長那個樣子,頓時來了火,“啪”的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站了起來,對著錢所長怒目而視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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