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禿子笑的簡直肚子都疼了,他抱著肚子連呼哎呦:“哎呦……好好好……你們可彆說話了啊,先讓我緩緩,你們這是要笑死我嗎?哈哈哈哈哈哈……”
三傻子卻仍然咕噥著說:“這有什麼好笑的啊?小手絹兒流了血,能天天有糖吃,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啊?”
二禿子見他哥笑個不停,就替他哥訓斥三傻子說:“要不說你傻呢,人家小手絹兒是丫頭,身上疼了,哭哭鼻子,掉掉眼淚,大人心就軟了,才會給她買糖吃的。你能行嗎?看你哭了,頂多給你倆甜棗吃,再敢哭,大巴掌就伺候上了,還敢哭,反了你了?”
三傻子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的也是啊?她們丫頭哭了有人哄,咱們要是哭了,隻有挨揍的份兒。”
大禿子好不容易忍住了笑,製止他們說:“行啦,行啦,你們就彆瞎琢磨啦,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們吧。免得你們為了了解這點所謂的真相,再去惹出什麼禍去。”
大禿子找了幾個塊破磚,靠著牆邊碼好,正襟危坐,招呼他們說:“都過來,我今天就破破例,給你們好好的普及普及一下男人該學的知識。”
他見幾個小夥伴兒都坐好了,才像老師一樣,看著幾個充滿了求知欲的小學生說:“我告訴你們,你們得不到糖吃,根本就不是你們會不會哭的問題,而是,你們都是小子,根本就不能像女孩子一樣,身上動不動就會流血。”
他看著幾雙似懂非懂的小眼神,繼續解釋說:“這麼跟你們說吧,你們想沒想過,你們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他見幾個人還是一臉懵逼的表情,就繼續解釋說:“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你們是怎麼來到你們這個家裡的嗎?為什麼就沒有去彆人的家裡?去當彆人家的兒子的呢?”
二愣子忍不住說:“我問過我爸了,我爸說,他是像種蘿卜土豆一樣,春天把種子種在我家院子裡,等秋天,就把我從地裡刨出來了。我剛出來的時候,隻會哭,不會跑,我娘就用奶把我喂大了。我還看到過裝我的那個土布袋呢。”
二驢子說:“我娘說,我是生產隊裡的一頭毛驢生的,當時,正趕上那頭毛驢缺奶,餓的我是哇哇大哭,我娘正好奶水足,就把我領回家裡養著了。”
三傻子說:“我桂花嬸子跟我娘說過,說讓我娘先養著我,她有能力,就幫著出一些貼補,等將來她老了,就讓我給她當兒子。”
大禿子笑咪咪的問三傻子,“你就沒問過她們,為什麼你桂花嬸子,就不能自己生一個兒子出來?非要讓你給她當兒子呢?”
“因為……因為桂花嬸子喜歡我,她一有了好吃的,都會偷偷的給我送一些的,還說,彆讓我兩個哥看到,免得讓他們給搶走了。”三傻子天真的說。
“不對!”二禿子反對他說:“那是因為你叔早死了,她一個人是不能生出小孩來的,真若是生出來了,就會有人罵那個小孩,是狗雜種。就像咱們村的那個大疙瘩,他那個大疙瘩流膿流死了,他女人後來就自己生出一個兒子來,好多人不都偷偷的說她是狗日的嗎?”
“好啦,好啦,”大禿子攔住他兄弟說:“你那說法也不對,都說她那孩子,是狗日出來的,誰也沒有見過,那都是背後埋汰人家呢。其實,要想生出小孩兒來,是需要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才能生出來的。”
“可是,”二驢子舉手提問說:“可是,那個三狗子,老愛拿好吃的,勾引那些女孩子,弄的好幾個丫頭片子,老喜歡跟他在一起,到現在,也沒見他跟哪一個女孩子,生出過小孩兒來呀?”
“那~你見他們抱在一起過了嗎?”一聽這話,大禿子頓時來了精神。
“那倒沒有,就是老見他們在一起玩了呢。”二驢子否認說。
“我見了,”二愣子舉手發言說:“我見過好幾次,有那丫頭親了三狗子呢。”
“那不行。”大禿子聽了,失望的說:“單單隻是親嘴兒,是生不出小孩兒來的。那得像……”
說到這裡,大禿子也感覺有些撓頭了,他撓著他爹給他剃的光光的腦袋,撓了半天,才有些吞吞吐吐的說:“得像……狗爬的一樣,你們見過那狗,是不是兩條狗,一公一母,動不動就拉扯在了一起,趕都趕不開?”
這回,幾個小夥伴都點頭了,“見過,不單是狗,豬、牛、羊,都是那麼爬在一起的,隻是它們不像狗一樣,爬上去,就拉扯不開了。”
三傻子不知道深淺,也跟了一句:“我爸跟我娘也那麼爬過。”
他這話,弄的大禿子,二愣子、二禿子他們全笑了。
“所以說,”大禿子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說:“你爸跟你娘,才能生出來,你們哥仨嘛。”
“哦~懂了。”三傻子這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哎~哥,我問你,昨天,二驢子,跟小手絹兒抱在一起了,那是不是小手絹兒,就能給二驢子生兒子啦?”二禿子舉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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