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子嘿嘿壞笑著:“要不,那會兒我一個勁兒的催著王老板趕緊付賬呢?反正錢給了他,他也得不到,咱在那裡跟他耗什麼呀?就讓他先高興一會兒唄!現在有他哭的啦。嘿嘿嘿嘿嘿嘿……您看,這不,那小子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呢,錢沒訛上咱們的,手機還到了咱的手裡。嘿嘿嘿嘿嘿嘿……這回,等他發現了,自己的手機沒有了,哭都找不到調門了。嘿嘿嘿嘿嘿嘿……想從他二爺手裡撈便宜的人,現在還沒生下來呢。”
錢青青詫異的說:“原來,你是一個小偷呀?”
二毛子尷尬的說:“說話彆說的那麼難聽嘛,咱這不是為了拿回屬於咱自己的東西嘛,這不應該叫偷,應該叫物歸原主吧?”
錢青青生氣的看著王家有,心說:“你看你這都是交的一些什麼狐朋狗友啊?我怎麼看著,除了無賴,就是小偷啊?”
她也不客氣對著二毛子說:“那不叫你小偷叫什麼,叫賊不是更難聽嗎?”
這說的二毛子臉色更難看了,心說:“王老板找的這是什麼女人呀?都說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怎麼這個女人,專撿彆人的短處說呀?”
王家有早就知道二毛子的職業,也懶得和錢青青解釋,他故意打岔的說:“二毛子,你就是把他的手機拿過來,人家手機裡的錢,你也拿不出來呀?我給出去的那兩千塊錢,不照樣還是在人家的手裡嗎?”
二毛子壞笑著說:“放心吧,王老板,您先在這裡等我一會兒,看我怎麼給您,把他手機裡的錢,變成東西,東西不是照樣可以換成的錢嗎?”
說著話,隨便走到路旁的一個煙酒超市裡,不一會兒的工夫,竟然就搬出了兩箱煙,就見二毛子得意的說:“看到了嗎?王老板,想把他手機裡的錢,變成咱自己的,就是這麼容易。這些煙,正好值兩千塊錢。”
王家有和錢青青看得簡直目瞪口呆,這真是小雞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呀。
你以為手機設上密碼,小偷就拿你手機裡麵的錢,沒有辦法了?
誰能想到,他拿著你的手機,就跟拿著他自己的微信支付寶一樣,隻要是讓超市裡掃一下你的付款碼,你手機裡的錢,照樣“嘩嘩”往彆人兜裡跑啊!
王家有卻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他叫了一聲,“不好,剛才那個司機知道咱們要到這裡找人的,他隻要一報警,警察還不直接找到這裡來呀?咱們可不能剛從那裡麵出來,再接著進去呀。”
二毛子毫不在意的笑著說:“放心吧,王老板,那小子訛了咱,他自己覺得理虧,才不會報警的呢。”
正說著話,卻見剛才那個司機,氣勢洶洶的從一輛車上下來,領著兩個麵目猙獰的漢子,衝進了人群。
那些見了汽車拚命按喇叭,都不帶搭理的老頭老太太們,見他們三個人麵色不善,嚇得離的老遠,就紛紛躲開了。
二毛子一見,頓時嚇得臉色蒼白,他一手抱著剛買回來的煙,一手架住了王家有的胳膊,低著頭囑咐錢青青說:“壞了,壞了,那個小子真的追過來了,咱們得趕緊的找個地方躲一躲。”
錢青青也覺得事情不妙,一邊埋怨說:“看你們這是乾的什麼事兒呀?怎麼淨弄這些提心吊膽的事情呀?”
一邊和二毛子架起王家有,顫聲的問:“那~咱們現在往哪裡躲呀?”
二毛子衝著眼前的一家麻將館一努嘴,說:“咱們暫時先進這裡麵躲一下。”
這會兒的錢青青也沒有了主意,二毛子說什麼,她就聽什麼,她縮著脖子,低著頭,和二毛子兩個人,跟做賊的似的,把王家有攙進了麻將館。
這麻將館,從外麵看著並不大,可裡麵竟然有三四間屋子,每間屋子裡,都擺著兩三桌麻將。
看來,這麻將還真是一種國粹,地不分南北,人不論東西,凡是有國人的地方,您就能看到有人在玩麻將。
您看現在的大街上,除了學校門口,就隻有醫院門口還算熱鬨了,連過去人潮湧動的商超門口,這兩年,都有些涼涼了,更彆提其他的一些生意了。
可是一進這裡麵,這十幾桌麻將桌跟前,竟然全都坐滿了人,簡直沒有一個空位置了,有些人沒有位子,就站在彆人的後麵觀看,等著一旦有人退場,馬上坐進去替補,也不知道這些人,哪裡來的這麼大的癮?
這些人裡,並不都是想象中的有著大把退休金的老頭兒老太太,有很多人都是年輕力壯的中年漢子,還有一些風華正茂的年輕女人,也不知道這些人,天天都不上班,哪裡來的那麼多錢,來這裡賭博?
隻見這些人,不管是中年漢子,還是大姑娘小媳婦,都有不少人嘴裡斜叼著煙卷,不斷的噴雲吐霧,不時的嘴裡還噴出一兩句國罵,讓人一看,就覺得不像是什麼好人。
因為吸煙的人多,一進門,那股子濃濃的煙霧,差點兒沒把他們熏出去一溜跟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裡麵著火了呢,真不知道這些人,在裡麵是怎麼堅持下來的,難道他們都有百毒不侵的特殊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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