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有正色的說:“怎麼能這麼說呢?就是錢再多,沒有了自由,還有什麼意義?”
小偉不服氣的小聲嘀咕說:“您是當老板的,多的是錢,當然錢對您來說,沒有自由更有意義了,可對我們這些窮屌絲來說,隻要是錢給到位了,彆說是在那裡麵多關幾天了,就是要我們這顆腦袋,都舍得給您呀!自由算個屁啊!不信,您問問鐵頭大哥,他是不是寧願在裡麵多住幾天,也願意讓那些人多賠些錢啊。”
王家有也懶得和他理論,繼續和郎安平商量,應該怎樣儘快的,把王鐵頭和孫飛揚解救出來。
他們正商量著,就聽房門被輕敲了幾下,錢青青過去開了門,卻是賓館前台的服務員。
見錢青青開門,那個年輕漂亮的女前台禮貌的說:“您好,請問一下,您們幾位裡,是不是有一位叫王家有的先生?”
錢青青點了點頭說:“不錯,是有一個叫王家有的,有什麼事兒嗎?”
錢青青說著,走出房間,回首又把門在外麵關上,免得她們的談話,影響到王家有他們。
“是這麼回事,美女,”女前台繼續禮貌的說:“樓下,有一個憨頭憨腦的小夥子,說來這裡,要找王家有王先生,我告訴他說,這裡沒有叫王家有的,在這裡入住。他說,若是沒有王家有,那就找孫飛揚也行,他說孫飛揚和王家有,是一直在一起的。我說沒有,他還不信,非要自己進來看看,說是有人告訴他了,人就是在這裡住著的。我看那個小夥子挺執拗的,說是非要見到孫飛揚或者王家有先生不可,我怕他要找孫先生,或許真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怕給您耽誤了,我記得孫先生入住的時候,是和您一起過來登記的,所以我就暫時先把那個人安排在了樓下等著,我先上來問問您,看您要不要見他一下?”
“一個憨頭憨腦的小夥子?我怎麼沒聽孫飛揚提起過呀?”錢青青疑惑的想著:“會是什麼人呢?”
她不知道來人是誰,有心說不見,可又怕真耽誤了王家有的什麼事情,現在的王家有,可是多事之秋,你真不知道哪條信息對王家有有用,又會有什麼事情,會害了他?
想到這裡,錢青青決定先自己下去看看再說,於是,隨著那個服務員一起下了樓。
一進樓下大廳,就見一個穿著老羊皮大坎肩,渾身油膩膩的小夥子,正在屋裡焦急的轉著圈。
“就是這個人,說要找王先生和孫先生的。”女服務員小聲的對錢青青說。
一見到女前台出來,那個小夥子就衝上前來問:“怎麼樣?怎麼那個王家有和孫飛揚還不出來啊?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呀?”
錢青青仔細的打量著那個小夥子,見他確實長的憨頭憨腦的,眼神多少的有些發直,但人並不是太難看,想來,應該不是壞人。
“你找他們有什麼事兒?”見女前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錢青青把話接過來問。
“那個王家有和孫飛揚,前些天,一直都是在我家住的,這不,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回去了,我爹讓我過來找找看,讓那個孫飛揚回去給我爹紮針灸去,我爹說,他那腿好不容易有感覺了,得繼續紮下去才行,不繼續紮,就要前功儘棄了。”小夥子如實的回答說。
“哦~原來是這種事啊?”見不是對王家有和孫飛揚不利的事情,錢青青這才放下心來。
對小夥子說:“那你回去,就跟你爹說,孫飛揚現在遇到一些事情,根本脫不開身,讓他在家多等幾天吧,等有時間了,他自然就會回去看你們的。”
“不行,我得見到他們才行。”小夥子依然堅持己見的說:“我不能就憑你的三兩句話,就相信你,我得聽到他們親口說才行。”
說著話,就要自己上樓去找王家有和孫飛揚。
“哎~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強呀?我說和他們說,有什麼區彆啊?”想到王家有正和那位郎律師商量正事,這個愣頭青進去,不把正事給打攪了呀?
想到這裡,錢青青就用身體擋住電梯口,不讓小夥子進去。
“怪不得我爹說,王家有和孫飛揚肯定是被城裡的狐狸精給迷住了,把我姐給忘了,我還不信,這回一見,還真是那麼回事!”小夥子見錢青青攔住他,更是鐵了心要上去,親口找王家有和孫飛揚問一問了。
他一邊想繞過錢青青,從樓梯過去,一邊喊著說:“這王家有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嘴上跟抹了蜜一樣,把我們哄得樂嗬的,一家人全都聽他的,結果他轉頭就把我們給忘了,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我必須得當麵罵他一頓,出出這口惡氣再說!”
他這麼一說,錢青青更是不能讓他過去了,“這個二驢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這才離開他幾天呀?跟他那個小姑,不清不白的,到現在都還沒有鬨明白呢,怎麼到了這裡,又冒出來一個女人呀?這男人,真的是重色輕友,見一個愛一個,隻喜歡見新人笑,卻忘了舊人哭。不行,這回說什麼,也得把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給她攔住了,不能再讓他們見麵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