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兩次的索賠,讓卷毛和二毛子都獲得了巨大的利益,這一下子,讓在攤點賣豆腐,成了西施豆腐廠的熱門職位,惹得很多人羨慕不已,很多人都想調到這個職位上來,以獲取更大的經濟回報。
這家夥,雖說當時挨打的時候,多少的受點兒委屈,但與收獲的效益相比,這錢來的也太輕鬆了吧?這可比過去街頭碰瓷,冒著生命危險,才弄個三頭五百,三千兩千的強多了。
所以,這次二毛子前腳住進了醫院,王鐵頭說什麼,也不在廠子裡,當他那個威風八麵的保安隊長了,與這動輒十萬二十萬的賠償金來比,他那個有名無實,掙不了仨瓜倆棗的破隊長,算個屁呀!什麼能有真金白銀的現金,來的實在啊?
王鐵頭不顧任何人的勸阻,扒了他保安隊長的衣服,就跑到二毛子的崗上,頂起了二毛子空出來的缺口,代替二毛子賣起了豆腐。
可就他那賽過猛張飛,壓過鎮關西的大塊頭,往那豆腐攤位上一坐,誰敢過來找他的晦氣呀?
彆說那些小混混了,就連那些平日裡張狂的管理隊員,自從麻三跑路以後,那些隊員,見到西施豆腐廠的員工,也是遠遠的繞著走,再也沒人,敢過來招惹他們了。
若是有新隊員來了,那些人還會告誡他說:“可彆再惹西施豆腐廠的那幫大爺了,那些人,真的惹不起啊!你打了彆人,沒人替他們撐腰,打了也是白打了。可這些人,你若是動了他們,他們可是真讓你賠錢啊!就咱一個月掙的那仨瓜倆棗的,哪裡夠給他們賠償的呀?若是你還想攢錢娶媳婦的話,趁早離他們遠遠的,可彆讓他們粘上包,那些人,沾上就是一層皮呀!”
讓這些人給傳揚的,那些管理隊員,彆說再來西施豆腐攤找晦氣了,連帶的,離他們攤位近的那些攤位,那些人也不往這邊湊了,倒讓那些人也跟著占了不少的光,讓那些小商販們,對西施豆腐廠的員工,也不覺間,親近了許多。
可王鐵頭要的不是這些呀,他想著,是來這裡找冤大頭的,這除了買豆腐的,彆人誰也不往跟前湊了,你讓他上哪裡去找冤大頭去呀?總不能看人家買豆腐的,哪個人長得不順眼,拽過來找人家晦氣吧?
若真是那樣做的話,依著郎安平那個臭脾氣,他不但不會替你打官司,沒準還能罰你一個尋釁滋事,擾亂生意正常經營的罪過呢,王鐵頭還沒有那麼頭鐵,非要沒事找那種麻煩。
而最讓王鐵頭鬱悶的是,人家二毛子在的時候,他們每個西施豆腐攤點兒的生意,還都是門庭若市,大隊一排一大溜。
負責銷售的工作人員,忙的那是一個滿頭大汗,不亦樂乎。
現在他來了可倒好,人家小寶豆腐廠進行了降價大促銷,不但價格比他們西施豆腐廠的豆腐,賣的便宜,而且豆腐也不再像過去似得,做的那麼水了,吃起來筋筋道道的,味道也和西施豆腐廠的豆腐沒什麼區彆了。
這消費者也沒骨氣,前一陣子,還被小寶豆腐廠坑的大吐苦水,連說理都找不到地方去。
可這麼幾天的工夫,那些人就忘記了教訓,又奔走相告的,跑去小寶豆腐廠撿便宜去了。
這一下子,西施豆腐廠攤位前麵,頓時變得門庭冷落車馬稀,門可羅雀鳥不來了。
王鐵頭這個氣呀!“我怎麼這麼倒黴呀?人家彆人乾的時候,都賣的好好的,怎麼我一來,這買賣讓我帶累的,連彆人跟著生意不好了呀?”
還是彆的員工見勢不妙,趕緊的向王家有彙報:“老板,人家小寶豆腐廠優惠大酬賓了,咱們是不是也要搞一下讓利活動呀?”
王家有一聽,既然小寶豆腐廠搞優惠,咱們也彆閒著呀?顧客不是喜歡便宜嗎?咱們不會賣的比他還便宜嗎?告訴各個攤位,掛出牌子去,從今天開始,咱們也進行降價大促銷,不管任何時候,咱們一斤豆腐,總比小寶豆腐廠還要便宜一毛錢。
上邊一聲令下,下麵立刻聞風而動,各個攤位立刻掛上大幅降價的牌子,吸引顧客前來購買。
可牌子掛出去了,消費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如潮的擁來,就算是有來買豆腐的,也是稀稀拉拉,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排大隊現象。
王家有等人疑惑,這都比小寶豆腐廠便宜一毛錢了,人們怎麼還沒有來買豆腐呀?
再去小寶豆腐廠那邊看看,那邊的顧客,也是稀稀拉拉,不成什麼氣候。
“哎?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消費者一夜之間,口味改變,不喜歡吃豆腐了嗎?”
按說不應該呀?
王家有派孫飛揚出去打聽打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不到半個小時,孫飛揚就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一進門,就一驚一乍的說:“哎呀!王叔!大事不好啦!天下大亂啦!”
王家有被他嚇了一跳,忙驚訝的問:“怎麼啦?是哪裡要打仗了嗎?”
孫飛揚瞪著他那雙小圓眼睛,誇張的說:“打仗算什麼呀?簡直比打仗還熱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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