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王家有的孤勇者賬號,就看到蘇蓉已經在用豆漿水洗她那頭漂亮的長發了,隻見蘇蓉把她那頭長發,在溫熱的豆漿水裡靜泡了一會兒,然後,又用清水洗了兩遍,擦乾,再往後輕輕一甩,那頭長發真的就像廣告裡的模特表演的特效一樣,輕柔靈動的飄飛了起來。
彆說女人,就連梁大壯,孫飛揚見了,都不覺連連稱讚:“哎呀!也難怪呀!這蘇大美女不隻是皮膚白,人漂亮,就隻這一頭秀發,誰能比得了呀?就跟那天,我在網上看到的似的,有一個女的,也想學人家長發泡水以後,甩動起來,形成一片飛雨的美好畫麵,結果,人家甩出來是天使沐浴,她甩出來,整腦袋頭發,就跟黑色垃圾袋糊在臉上一樣,成了大型災難現場。唉~這個世界,有的時候真的是不公平,真的人,是越好的越好,老天爺恨不得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她。而有的人,是越不好,越不好,你就是還剩點兒好東西,老天爺也會想辦法給你奪走的。”
沒想到,孫飛揚的話,卻引來了梁大壯的反駁,就見他振振有詞的說:“你說的不對,這關老天爺的什麼事呀?我原來也是跟你一樣的想法,認為,這很多事情,都是老天爺在捉弄我。後來,我是聽咱們廠的銷售科長杜博說的,才改變了看法。你彆看不起杜博,人家也是愛看書的人,肚子裡比咱有文化多了。”
孫飛揚不耐煩的說:“你就彆替他吹牛逼啦,還是說說他是怎麼說的吧?”
“這話應該怎麼說來的?”梁大壯抓耳撓腮了半天,才想來說:“哦~對了,他是這麼說的。”
就見梁大壯使勁兒的搖晃著腦袋,晃的連身子都跟著劇烈的晃動的說:“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以奉有餘。”
孫飛揚聽了,不由得皺起眉頭說:“你這跟個撥浪鼓子似得,搖晃什麼呀?什麼天知道,人不知道的呀?你這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呀?”
梁大壯伸出他那小蘿卜似得手指頭,照著孫飛揚的小腦袋上,狠狠的彈了兩個腦瓜崩。
直彈著孫飛揚跳著腳,疼的“嗷嗷”直叫喚:“你這是乾什麼啊?說話就說話,你動的什麼手啊?”
梁大壯以一種老學究的口吻教訓孫飛揚說:“沒文化,真可怕!你知不知道這句話是從哪裡來的?也敢信口開河的胡說八道?”
孫飛揚惱怒的說:“他愛哪來的哪來的,關我屁事啊?還不能讓人說了呀?”
“那是。”就見梁大壯懷著無比的恭敬的口吻說:“這可是出自咱們國家唯一原產的宗教道教的始祖,老子所著的《道德經》裡的一句話,這《道德經》揭示了世界所有事物的運行規律,世界上所有你理解和不理解的事情,都能在這本書裡,找到答案的。”
“噢~噢~噢~原來是你爸寫的呀?”孫飛揚恍然大悟似得說:“我說,你怎麼說話的時候,還要搖頭晃屁股的呀?這肯定是你小時候,若不這麼念,你老子就會拿小棍兒抽你,你才這樣的,是吧?就跟我小時候一樣,我小時候,我爸也是,隻要是我不好好練功,我老爸就拿根小棍子抽我屁股,你彆看那小棍兒看起來並不粗,抽起來可疼著呢,比鞭子抽的還厲害。”
“你這是什麼文化水平呀?怎麼連老子都不知道?”梁大壯見他胡說八道,不由嫌棄的說:“老子是兩千多年前,咱們國家道教的創始人,連這也不知道,真不知道你上學的時候,你那語文曆史課都是誰教的?”
“我那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我那曆史,是數學老師教的,怎麼啦?我驕傲了嗎?”孫飛揚恬不知恥的說。
梁大壯見他不可救藥,隻好一邊搖著頭,一邊努力的向他解釋說:“我當時我也不懂,後來是杜博給我解釋了,我才明白的。那意思就是:天地運行的規律,是以陽補陰,以陰補陽,以富足彌補殘缺,陰陽互補,達到一種平衡,才得以讓世界萬事萬物和諧共生。可是人間,因為人們有了私心,有了社會,有了群體,有了國家,有了階級的劃分,所以就常常會與天地運行的規律相悖而行,就往往會使得越富有的越富有,越貧窮的越貧窮。所以說,剛才你怨老天爺,是怪錯了人了。”
孫飛揚剛才說那話,也不過就是順嘴胡說,他又沒有想過,真的要研究什麼天道地道。
他的心思,這會兒全都放在了看直播上了。所以,對於梁大壯的說教,他是一個字都沒有入進耳朵裡去。
隻見孫飛揚抓耳撓腮的衝著手機發急的叫著說:“往下挪一點兒呀!往下挪一點兒呀!哎呀~這個王叔,您怎麼就舍不得把手機鏡頭往下滑一點兒呀!”
梁大壯正給孫飛揚講天地大道,卻見孫飛揚充耳不聞,一心隻惦記著邪門歪道,不由得歎息:“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他見孫飛揚看的起勁,也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趕緊的點進去看。
就見蘇蓉頭發蓬鬆,酥肩半露,顯出一種迷人的媚態,正向人們講述她從小到大,就一直都是用這種豆漿水洗澡洗頭發的,所以才能把頭發保養的這麼又黑又亮,又粗又壯,很少有過掉頭發的現象,而皮膚卻又能保養的又白又潤,光滑的就跟錦緞一樣。希望大家也能跟她一樣,使自己永葆青春,洗出絕世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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