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很重要,而是……唉!”煙鬥老人撫摸著鷂鷹光潔的皮膚,此時,小鷂鷹看起來就像一個孩子,閃爍迷人的光彩。
鷂鷹,這個原來是那麼盛氣淩人的美豔女人,此時,溫順的就像一隻小貓,躺在煙鬥老人的懷裡,心安理得的享受安靜的時光,直到,直到煙鬥老人吐出一句話,才突然驚醒了她。
“是因為,詹米思這個家夥,知道了我們太多的秘密!”鷂鷹小心翼翼的問。
“也不全部是!”煙鬥老人看了鷂鷹一眼,有些愛憐的回答,“詹米思去雲州,事跡上是要去實施我們海州最大的一個計劃的……”
“計劃!什麼計劃!”鷂鷹有些疑惑,雲州,不過是雲海霧三州裡麵最為弱小的一份子,若是要蠶食吞並,那隻是分分鐘的事情,為什麼還要這麼費儘心機的,她有些不太理解。
“雲州不足畏!但是雲河與雲山是可怕的!”煙鬥老人依然是有些幽怨的說,“你其實都已經回來了,吃虧就吃虧在雲山!我們的計劃,就是為了雲山!”
“雲山!雲山!”想起雲山,鷂鷹嬌媚的麵容一下子開始扭曲起來,她狠狠地重複著這兩個字,她想起來了自己在雲山腳下經曆的慘痛一幕,一個奇怪的惡魔,就在雲山的腳下鑽進自己的車裡麵,將自己活活的吞噬!
“那不是我們,我們的神……”然而,鷂鷹還沒有說完,她的嘴巴立刻被驚恐的煙鬥老人捂住了。
煙鬥老人很驚恐,他再次看了看自己放在桌上的打火機,看到這隻打火機並沒有什麼反應,裡麵的神鴉大人似乎還在沉睡,於是稍微安了安心,慢慢放下捂著鷂鷹嘴巴的手。
“小鷂子,禁言,禁言!”煙鬥老人愛憐的摸著鷂鷹的俏麗麵龐,輕聲說。
“唔!”鷂鷹剛才也是一陣驚恐,她含糊不清的回答著,他當然知道煙鬥老人所說的什麼意思,她當然也害怕引起鴉神大人的怒火。
早在很久以前,自己第一次見到那個打火機,看到打火機裡麵冒出來的鬼魅一般的身影,以及地獄一般的聲音時,她就已經恐懼的難以名狀。
在一支煙的記憶裡,遠在雲州的一條大河,雲河邊的粉色遊輪上,此時,穿著皮裙的女人,記憶裡麵莫名其妙的出現了那個鬼魅一般的身影,以及地獄一般的聲音,她知道這個聲音已經遠離了自己,回到了海州,可是,她的心裡卻難以擺脫這種恐懼的糾纏。
“他是重要的,他是我的命!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否則,他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中!”舒曉梅心裡非常驚恐,也非常害怕,她知道,若是找不到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兒子若是真的落到了對方手裡,海州若是知曉自己的兒子落入對方的手上,必將對他趕儘殺絕斬草除根。
甚至,自己都不可能幸免!
就在自己在雲河邊的時間裡,海州居然已經按捺不住了,他們竟然派出了商務代表團,要通過談判的方式跟雲州洽談!
舒曉梅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的兒子,似乎正卷入了一場巨大的陰謀之中,或者說是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海州的絕密計劃之中,否則,海州不會這麼著急的采取這麼高規格的拯救措施!
“可是孩子,你到底在哪裡呢?”小蛇著急的在心裡千百次的問,派出去的人已經把雲河邊翻了個底朝天,就在剛才,自己已經跟潛藏的第二組下了死命令,凡是發現一個可疑的活人,都要盤問出有用的線索出來,但是,他們似乎並沒有找到什麼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