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突然間很平靜,就像是雲河發生的事情與自己無關一般,沒有人再去雲河,也沒有人談論雲河邊上的事情。
甚至,很多丟失孩子的樸素的雲州人,都緘默了,再不去到處鬨事,哭訴自己的悲慘遭遇。
就像一陣龍卷風,“忽喇喇”刮在雲河,卻被雲河冰冷的河床阻擋,不再在雲州泛起半個浪花。
唯有一條船,船上的兩個人,相互依偎,卻又滿臉凝重。
他們像是一對戀人,卻並沒有談情說愛,因為他們的麵前,是一台電腦,電腦上的驚天的內幕和消息,以及發生在雲河那條船上的一幕幕畫卷,讓兩個人震驚的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他們,當然是莊紫娟和程紫山。
這台電腦,則是已經告彆兩人,去了雲山的依依姑娘,留給兩人的唯一物品。
但這個物品,也實在是太重要了,他甚至是超越了程紫山手上的打火機裡麵的資料。
“海州,竟然有這麼厲害的殺手,有這麼多忠心耿耿的死士,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程紫山抹了一把汗水,心有餘悸的說,“那個蛇女人,簡直就是一個魔鬼!能在這麼多江湖人士的數十輪圍攻下不落下風,真是難以置信!”
“這個女人!為什麼會拚命維護一條不該捍衛的遊輪!你知道原因嗎?”莊紫娟也用手擦了擦汗水,然後輕聲問程紫山。
“難不成這個,詹米思,還跟這個女人有什麼淵源?”程紫山當然禁不住麵前漂亮女人的這樣看,不由得有些心動,趕緊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以便掩飾內心的感情活動。
“這,你也能蒙上!”莊紫娟又氣又笑,沒想的程紫山還真說到點子上了,“是的,這個詹米思,根據我們的盤問,他交待出,那個叫舒曉梅的小蛇組長,正是詹米思的親生母親!”
“啊!”這一回讓程紫山吃驚了,他恍然大悟的回想起來,要是這樣,所有的情節就顯得合理了很多,“她來雲州,不僅僅是執行海州的任務,也許對她來說,找到詹米思,找到活著的詹米思,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詹米思已經死了,這是雲州和海州都有的結論,也是你的網絡宣傳得到的效果!”莊紫娟點點頭,“我們這裡,隻有一個狗司令!”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見突然間“轟”一聲巨響,在很遠的地方,就在雲河裡麵,掀起了驚天的紅色的浪花,像是炸起來什麼似的,驚天動地的。
“新一輪的搶奪,又開始了!”程紫山默默地回了一句,他的心情有些黯然,當然是因為受了剛才幾人討論的事情的影響,也受了電腦裡麵對海州新的認識的影響。
“那是霧州人,他們開天辟地的機械和淘金技術,也是運用到了雲河裡了,不知道,咱們這條河,還有多少劫難需要度啊!”莊紫娟遠遠望過去,看到的儘是災難,她不敢想象這一次的多家爭奪,為了那個“寶藏”,不知道又有多少無辜的生命被卷入進去。
讓莊紫娟沒有想到的是,此時,並不僅僅是霧州人在雲河裡,因為,指揮一群霧州人乾活的,一個奇怪的坐著輪椅的老頭,一個麻木無表情的小姑娘,他們,才是這次打撈事件裡麵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