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向我招手
穿過我的心房
一瞬間
點亮我的胸膛
我在黑夜裡大笑
任憑它的瘋狂
黑夜的那點點亮光
化成了希望
……
邱海燕仔細讀完這首詩,笑著說,小印,一諾是你吧,原來你還是詩人啊。
印安東笑道,邱經理,你說笑了,一諾是我,隨便給自己起的名字。這那是什麼詩,隻不過是隨便寫寫,沒什麼價值,就是自娛自樂,更談不上詩人了。
邱海燕說,我不懂詩,你寫的我也看不懂。
印安東知道,邱海燕的意思是想讓他解釋一下,可印安東沒法解釋,他能說這個表達的是一種心情嗎,他要說了,還不得繼續解釋下去。
印安東便說道,邱經理,這個純粹鬨著玩,也不好解釋,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見解,你也可以試著寫一首。
邱海燕笑著說,我可沒那份閒情逸致了,你這詩也不是現在寫的吧。
印安東說,工作以來還沒寫過呢,早就沒影了。
邱海燕把文件關了,把u盤退出來,交給印安東。然後說道,這一工作了,才知道在學校的時光真是美好,不用操心,沒有煩惱,那時周末能憋在宿舍裡看一天,日子過得真是舒服。上學時愁著什麼時候能不用寫作業了,什麼時候能不用考試了,現在想想,那些都是簡單的事情。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一工作後,身不由己,天天忙來忙去,壓力也不斷,而且越來越大,但再也找不到以前那閒適的心情了。
印安東說,看來這個行業有點殘酷,乾施工,怎麼去找周末,與其說我適應了沒有周末的日子,不如說我對沒有周末已經麻木了。
邱海燕聽印安東這麼說,急忙說,打住,彆說了,再說你得跟我請假了,現在工程這麼緊,哪有時間歇,等工程竣工了,你再好好歇歇。
印安東說,邱經理,我可沒沒哪想,更不是跟你請假,隻是覺得周末能休息一天都是奢侈。
邱海燕笑了笑,說,好了,該下班了。我這去剛看完曹長勇的辦公室,先給他騰出個辦公室。
印安東笑笑,這個邱海燕還真是有心人,那個辦公室直接扔給曹長勇不就得了,還用得著自己專門去看看嗎?
他便說,那個曹長勇值得對他那麼細心嗎?他能不能來還兩說著呢?他來了能不能乾好更是兩說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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