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縷衣?她隻知道一首樂府詩叫金縷衣,還有金縷玉衣,不過那是死人穿的。
蕭瑟看著瑾威:“我看瑾威公公並無殺意,再打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不如這樣,你我單獨找個地方聊聊。”
隨後便和瑾威進了一間酒樓,還不讓沐晴他們跟著。
也不知二人聊了些什麼,出來時,隻見蕭瑟一人。他出來後隻說跟瑾威公公立了個約定,彆的什麼也沒說,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
蕭瑟心中慶幸五大監來的是瑾威,瑾言不擇手段,瑾宣實力太強根本就不用打,瑾玉輕易不離宮,瑾仙與他的師父有舊,上一次在大梵音寺就沒有帶走他。
而瑾威雖然不通情理,但是做事講規矩,在這件事上比較好騙。
見蕭瑟擺脫了瑾威,眾人不敢耽擱,直回去收拾東西,立馬上船。
當天,沐家的雪鬆長船就啟航了。
雪鬆長船駛離港口,眾人才算真正的放下了心,誰知道那瑾威會不會靈機一動,心血來潮,看看蕭瑟還在不在?
幾人在船艙內,圍坐在一起。
“對了蕭瑟,你跟瑾威公公立了個什麼約啊。”,雷無桀的聲音中透著些好奇。
“三日之後在海邊決戰。”,蕭瑟輕描淡寫的說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
“決戰?”,雷無桀和司空千落異口同聲。
“他這都信啊?”,雷無桀覺得不可思議,這話他都不會相信,“這可憐的瑾威公公。”
“瑾威眼中的我,是那個一諾千金的永安王蕭楚河,不可能用這麼卑劣的小手段。”,蕭瑟輕輕摩挲著手裡的茶杯。
“這怎麼能叫小手段呢,我們這一回,不用受傷,不用流血,問題還解決了。”,司空千落可看不得蕭瑟這麼失落,“以前哪一次被追殺不得受點傷啊。有個成語說得好,叫什麼來著?”
“金蟬脫殼,千落師姐。”,雷無桀小聲道。
司空千落:“對,金蟬脫殼,我們用的是智慧,和那些直接莽上去就乾的人不一樣。”
“對對對,能屈能伸,保存有生力量。等我們回去了,看我不吊打他。”,沐晴跟著附和道。
唐蓮也附和道:“我們之前受的傷還沒完全恢複,若是直接對上瑾威公公,怕是要受重傷了。”
“好了,我哪有那麼脆弱。”,蕭瑟嘴裡說著嫌棄的話,可眼睛裡的笑意出賣了他。
明明很感動,還死鴨子嘴硬。
“哎——剛才那沐公子身上穿的那個金縷衣是什麼做的啊,那麼厲害。要不要到時候問問他,給咱們也整上幾件,就不用經常受傷了。”,沐晴見蕭瑟對大家的關懷有點不自在,故意岔開話題。
“我怎麼聽見有人呼喚我的名字,本公子願意為各位解惑。”,沐春風的人隨著他的話一起進來了。
“沐兄,我們在說你身上穿的金縷衣,好厲害啊,瑾威公公那一劍劈下來,你就和沒事兒人一樣。”,雷無桀積極的搭話。
沐春風:“嗐,這金縷衣嘛,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蕭瑟為眾人科普道:“金縷衣,沐家珍寶,刀槍不入,毫無破綻,不管是十歲孩童還是軍伍壯漢,穿在身上都出奇地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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