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路佐子呀,死了……大概有兩年多了吧。”,劉老師不解,“你們不好好地測量房子,怎麼打聽起學生的情況來了?”
阮瀾燭說道:“我們在測量舊校舍的時候,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而且,聽說那個教學樓,死過很多學生。”
劉老師推脫道:“那都是意外事故。”
“是不是意外事故,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黎東源盯著他。
“你們到底想問什麼呀?”
阮瀾燭說道:“路佐子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路佐子……是個挺不起眼的學生,而且她根本不屬於這裡。”
淩久時問道:“為什麼?”
“我們這個學校,隻招收精英家庭的學生。她呢,家裡麵就是賣魚的商販,竟然會把孩子送來這裡求學。”
淩久時臉色冷了兩分:“學費很貴嗎?”
劉老師嗤笑一聲:“對於一般家庭來說,根本負擔不起。”
沐晴怒道:“你什麼態度啊,什麼時代了,還搞階級分化,把人分成三六九等那一套呢?還當老師呢,老封建。”
她一腳踢在辦公桌上,桌子摩擦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音,劉老師被嚇得縮了縮脖子。
淩久時拉了她一下,示意她彆太激動。
莊如皎問道:“那既然這個路佐子家是賣魚的小商販,哪有那麼大一筆錢把女兒送來上學啊?”
阮瀾燭說:“她和同學關係怎麼樣?”
“她這種身份的學生啊,在我們這個學校,怎麼可能有朋友呢。她每天身上有一股濃濃的魚腥味,跟我們這兒的環境,那簡直是格格不入。”
阮瀾燭說道:“所以那天合影的時候就不帶著她?”
劉老師支吾了半天:“那隻是一張照片而已。”
淩久時緩緩說道:“車禍是怎麼回事?”
劉老師放下水杯:“大概……是高一的一次郊遊活動之後吧,她獨自回家,在公路上發生的車禍,被車軋斷了腿,失血過多而死的。”
莊如皎震驚道:“貨車司機呢?沒有救助她嗎?”,失血過多而死,那就證明佐子當時明明是有生還的機會的。
“那司機發現撞人之後就跑了。哎,不過後來抓住了,賠了一大筆錢。”
淩久時冷聲道:“那是因為你們排斥路佐子,所以她死之後,才會來找你們報複。”
劉老師生氣了,重重地放下水杯:“你怎麼說話呢,我們這所學校,是一所思想進步的學校,怎麼可能有這種,封建主義的鬼神觀念存在呢?”
沐晴火從心起,怒喝道:“我呸,還思想進步,你就是帶頭搞歧視的,老師都是這種德行,還能指望教出什麼好東西來嗎?”
“她被你們這些富貴子弟排斥,不,應該說是霸淩,包括你們這些視而不見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