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說道:“畫就在屋子裡,說明,她並沒有離開這兒,她肯定觸犯了禁忌條件。”
說到這兒,他回頭看著牆上那幅被劃破畫,“她對雨中女郎動手了。”
畫室中,女主人正拿著畫筆仔細描繪著,十二苦中赫然出現一張人臉,正是楊美樹。
“害人的人自己先死了。”,譚棗棗感慨一句,拿起紙條,“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熊漆說道:“我們看了一晚上,也沒琢磨出來。”
淩久時說道:“我們就是那個風景,看風景的人就是女主人,楊美樹的線索比我們多多了。”
譚棗棗說道:“那她可能是從其他的過門人那裡得到的這些?”
阮瀾燭說道:“這就是我所說的,作弊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作弊是為了害人。”
小柯看著看著他們:“不管怎麼樣,壞人已經死了,我們也知道了禁忌條件,可以鬆一口氣了。”
阮瀾燭點頭:“既然知道了鑰匙在哪兒,我們去找門吧。”
熊漆和小柯走後,阮瀾燭輕聲念著紙條上的內容,譚棗棗問接下來去乾什麼。
淩久時沉吟道:“我們站在古堡裡看畫,看畫的人在樓上看我們,畫框裝飾了我們的窗子,我們裝飾了彆人的夢。紙條上寫的很明確了,就是不知道它最後一個夢,指的是女主人把我們帶入畫中,還是什麼。”
阮瀾燭看向他說道:“我倒是覺得這個夢指的是樓上的那幅畫。”
淩久時:“你說十二苦啊?”
阮瀾燭點頭:“嗯。”
淩久時眨眨眼:“看著就不舒服,把它燒了吧。”
阮瀾燭看著他,發現他沒有開玩笑,輕輕一笑:“你不怕呀?”
淩久時說道:“怕呀,但我們總不能乾看著,等她畫完吧?”
“她永遠也完不成那幅畫,最後一個人注定會出門,她的夢,也注定隻是一場泡影。”,沐晴搖頭感慨,“不過,淩淩哥你的辦法還挺好使的,一把火給她全燒了,想想就爽。”
“你呀。”,淩久時看出沐晴的躍躍欲試,摸摸她的頭,“打火機帶了嗎?”
沐晴拍拍自己的包包:“那必須的,我什麼東西沒有啊。”
譚棗棗疑惑道:“那個楊美樹,為什麼會有這麼詳細的線索啊?”
阮瀾燭說道:“可能是拿到紙條的方式比較特彆吧。”
然後就提出去女主人存放未完成作品的房間,反正她的那幅十二苦一時半會兒也畫不完。
譚棗棗還追問是什麼特彆的方式,但是沒人回答她。
沐晴懂他的意思,這種秘密還是隻有少數人知道比較好。
倉庫。
譚棗棗指著那些畫:“這些畫像,是新畫上去的嗎?畫像上原本空白的地方,好像都被填滿了。”
淩久時說道:“她還挺高產的。”
譚棗棗苦著臉:“那我寧願她江郎才儘。”
沐晴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要是我追的小說的作者,能像她一樣高產就好了。”
更一天,斷一天,最後甚至天天斷更,還不能催,得哄著求著,萬一就跑路了呢?
譚棗棗一臉同情的看著她,能追連載的人,都是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