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那個場景,露出壞壞的笑容,一起加入了摳燈油的大軍。
譚棗棗提出意見,可以連燈芯也拔了,一點都不要放過。沐晴他們聽了,紛紛豎起大拇指,你小汁,可以啊。
然後,又把剛才的油燈返工,全拔了燈芯。
處理好油燈後,淩久時將它們藏進了床底,而後滿意離去。
五人回到房間,查看起了那本族譜。
上麵密密麻麻的,不像是族譜,倒像是賬本。
上麵的記錄的名字很眼熟,他們在祠堂裡見過,而旁邊那些數字,極有可能就是賣掉孩子的收入。
淩久時:“看來,我們還是得聚焦在那些消失的孩子身上,再去找找線索吧。”
黎東源準備調侃:“你真是……”
淩久時打斷他:“你們都越來越像我了。”
黎東源拍了拍淩久時的手臂,再次發力:“第一次獨立進門,都有領導力了。”
沐晴:“淩淩哥那是……天生的領導者。”,領導阮哥他最有辦法了。
淩久時無奈的笑了笑,這群狹促鬼,一點機會都不放過。
吳琦收起了族譜:“行了,該吃飯了,吃完飯再去,走了。”
剛出門就看到了嚴師河回來,吳琦把包緊緊抱在懷裡,“走走走走走。”
今天夥食不錯,有蝦有燒雞,大家都在低頭乾飯。
嚴師河帶著小淺走過來:“呦,你們這一上午都在院子裡待著呢?”
“呸,有臟東西。”,淩久時吐了一口骨頭渣子,像是才看見他們似的,“有事嗎。”
嚴師河依舊笑嗬嗬的:“沒什麼事,隨便問問。”
黎東源想找嚴師河算賬,被淩久時按住了。
嚴師河帶著小淺坐下,盯著沐晴他們,小淺說道:“哥,是不是就是他們,把燈和族譜帶走的?”
嚴師河沒好氣的說道:“還能有誰呀?啊?這扇門裡邊其他的人都是廢物,包括你。要不是你不願意帶上油燈和族譜,哪兒有那麼多事啊?”
小淺:“那,咱現在咋辦呀?”
“哈哈,螳螂捕蟬,我們在後啊。”,嚴師河神經質的一笑,神情逐漸變得狠厲。
吃過飯後,他們再次來到祠堂,找到那個守門的男人。
黎東源上前打聽於家和河神節的事,男人默不作聲。
淩久時問他一個人喝酒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男人歎了口氣,喝了一口酒,說四年前,四年前他的孩兒被獻祭了,今日是他的祭日。
“自個兒喝酒,多沒意思啊。”,黎東源坐到男人身邊,男人斟滿酒杯,二人酒杯碰撞,舉杯共飲。
喝了酒,黎東源順勢打聽於才哲的消息,男人也打開了話匣子,在眾人的追問下,把知道的事情,說了個一乾二淨。
於才哲不知生死,命比他的孩兒還苦,出生不多久,就患上了驚厥之症,後來吃藥調養,三歲才漸有好轉,於家少奶奶滿心歡喜。正巧,鎮上也是河神節,張燈結彩,少奶奶帶著孩子上街,街上有個玩具攤,於家小少爺對那個萬花筒愛不釋手,少奶奶也沒太在意,一錯眼珠的功夫,孩子就不見了。
譚棗棗暗自感慨,哪裡都有酒桌文化啊,這說的跟倒豆子似的。
吳琦:“是被拐了嗎?那後來呢?”
男人歎了口氣,將酒一口悶掉:“現在就是後來。”
淩久時:“兒子被拐了,於家少奶奶有做些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