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那個青年看到她,會產生不好的誤會嗎?
見雲薇被擋在了身後,青年有些不甘心,正踮起腳,準備再探視,卻聽到容楨不悅的聲音道:“裴清,你怎麼會這裡?”
來人正是裴清。
看著容楨明顯不悅的麵容,他收回視線,摸了摸鼻子道:“我要去王府找你的,卻看到清風站在這個門外,便進來看看。我……可是打擾到你的好事了?”
說著,不等容楨說什麼,他擠眉弄眼道,“這位姑娘,該不會就是上次咬了你嘴的那個小娘子?上回我就懷疑你金屋藏嬌,你不承認,現在讓我抓包了吧?”
容楨額角青筋一跳,“你彆胡說八道!”
裴清看了眼他的身後,一副了然的表情,“我懂我懂。”說著,抬高聲音道,“那位姑娘,在下說的話,你彆介意啊,在下沒有惡意的,純粹是好奇攝政王是被哪個奇女子給收服了。
今日得見,在下便是死也瞑目了。”
“你現在就可以去死了。”容楨咬牙切齒。
裴清瞪大眼睛看著他,“你怎麼這麼狠心?”
站在容楨身後的雲薇,聽到這裡,覺得不能再沉默,便出聲澄清道:“這位大人認錯人了,我跟攝政王就是普通朋友,並不是那個什麼小娘子。”心裡不由嘀咕:容楨被小娘子咬了嘴?
是哪個女人,竟然那麼生猛?
真是看不出來,容楨私底下那麼激烈,而且還金屋藏嬌。
想不到,容楨竟是這樣的人。
裴清一愣,“你不是那什麼小娘子?”
雲薇肯定道:“當然不是。”
裴清一臉驚訝地看著容楨,“你到底有幾個小娘子?”
“滾!”容楨鳳眸眯起,沒有好氣。
“彆生氣嘛,這又不是什麼壞事。”裴清絲毫沒有被嚇退,反而越想越興奮,“沒想到,你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容楨索性不理他了,回頭對雲薇道,“魚湯估計燉好了,喝了再回去。”說著,又趕在她拒絕前,補充道,“那兩條魚挺大的,燉的湯,本王一個人也喝不完,倒掉挺可惜的,你喝完湯,本王讓桑清送你回去。”
一旁的裴清,一臉悲痛地看著他。
他怎麼會是一個人?他不是活生生地站在這裡?難道這廝就沒想過,請他喝魚湯?
真是重色輕友!
裴大人感到很心塞。
雲薇本來要拒絕的話,卡在了喉嚨。
這時候再拒絕,倒好像是在遮掩什麼一樣,索性便大大方方地應了下來,“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從隔壁回到攝政王府,就是幾步路的距離,但雲薇卻察覺到裴清看了她一路。
在進攝政王府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出聲道:“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因為你很特彆。”裴清實話實說。
“特彆?”雲薇不解。
裴清指了指走在前麵的男人,笑眯眯地說:“你是第一個出現在他身邊的女子,我和他認識那麼多年,可從沒見他對哪個女子上心過,你說你特不特彆?”
雲薇聽到這裡,解釋道:“你真的誤會了,我隻是恰好幫了他一個大忙,我們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真的不是那個小娘子嗎?”裴清不死心。
雖然容楨剛才並沒有承認,但他心裡卻認定,雲薇就是那個小娘子。
雲薇頓了下,“你是說被攝政王金屋藏嬌,還咬了……那個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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