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頓沒有想到寧蓧會如此,但這句話也確實很有效果。
“寧蓧閣下,這樣做會存在一些風險性,不過您既然要求,我答應就是。”維爾頓恭敬說完,然後走到文森特麵前,將他的手銬和腳鐐打開,“文森特閣下,您應該清楚,這本是不被允許的,是寧蓧閣下仁慈。”
文森特看著被維爾頓上校取走的鐐銬,眼底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他是真沒想到寧蓧會如此。
小姑娘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嗎?
解開他的鐐銬,相當於將野獸放出牢籠。
現在文森特真的意識到,眼前的少女是真的什麼都不懂的新人了。
寧蓧不知道文森特和維爾頓兩人此時心中的複雜情緒,她沒有從文森特身上感覺到危險,鬼藤在這方麵預警是非常敏銳的,何況她並不覺得,若是文森特失控做出點什麼攻擊性的行為,鬼藤會沒辦法解決。
對這件事,她好像格外篤定,s級哨兵對她來說並不是威脅。
“這樣會不會感覺輕鬆一些,你認識威拉德嗎,之前我有為他做過治療,他現在如何?”
寧蓧想與文森特搞好關係,多說幾句話,也借此對這個世界多一分了解。
聽寧蓧主動提起威拉德,文森特點點頭:“我們是戰友,來之前他特意叮囑我,讓我替他對您說一聲抱歉,上一次他態度不好,希望您不要介意,他的情況還不錯,至少和之前相比好了很多,他現在很感激您的幫助。”
甚至感激到,想要找機會同維爾頓上校取經,來做您的狗。
隻不過這些話,文森特沒有說出口,怕眼前的少女覺得威拉德腦子有病。
其實他也這麼覺得。
“你可以轉告威拉德閣下,我並沒有放在心上,讓他也不必在意,有機會我們還會再見麵的,文森特閣下現在有沒有覺得輕鬆一些,我們開始治療吧。”
小樹杈已經用“樹杈”懟了她好幾次,是對不給吃飯的抗議。
維爾頓此時已經離開,此刻房間裡隻剩下文森特與寧蓧兩人,等到文森特躺下,寧蓧臉上依舊掛著笑,她將小樹杈從肩膀上取下,送到對方麵前:“這是我的量子獸,嗯,它有點特彆,不過不要擔心,它不會傷害你的,好好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隨著寧蓧話音落下,沒有給文森特回話的機會,她就鬆開了手,小樹杈掉落在文森特身上的一瞬間,像是張開的漁網,直接將文森特纏住。
那種雨後青草的芳香,瞬間變得濃稠起來,讓文森特產生出了一種,自己身處密林,被參天大樹環繞束縛的感覺。
然而這還不算完,接著一股詭異的潮熱上湧,他有一種自己正在被吸吮,吞噬的感覺。
溫涼的藤蔓在他裸露的肌膚上蠕動攀爬,像是有無數雙手在挑逗他的神經。
怎麼會這樣?
文森特忍不住麵紅耳赤,他從來沒有接受過來自向導的精神梳理安撫,他不確定是不是這樣子的,如果是的話,那太詭異了。
他感覺自己就快要被誘發出了結合熱。
要靠意誌來忍耐那一波盛過一波的潮熱,還要控製自己儘量不要發出難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