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哨兵體魄強悍,也遭受不了這種多次頻繁的虐待。
等到紀盼冷靜下來,整個人脫力坐在地上的時候,才發現滿地的血,而哨兵就躺在血泊當中,昏死不知。
那一瞬間,直接嚇得她魂飛魄散,發出一聲尖銳刺耳喊叫聲。
當維爾頓帶著副官將哨兵從房間裡抬出去時,沒有給紀盼一個多餘的眼神。
寧蓧在院子裡采了一束鬱金香,準備回去後放在花瓶裡,結果她剛從外麵進來,就看到維爾頓和他的副官抬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從樓上下來。
看到這一幕,寧蓧瞳孔驟然縮放了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從對方散發出來的味道,即使看不見對方長相,寧蓧還是意識到這個人她應該見過。
香草冰淇淋的味道。
是紀盼的那位哨兵?
“寧,寧蓧閣下還是彆看了,不好看!”這絕對是會讓所有向導感到不舒服的畫麵。
維爾頓下意識用身體遮擋了一下。
寧蓧卻道:“他犯了什麼錯,紀盼閣下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這已經屬於虐殺範疇了吧,白塔內允許向導虐殺哨兵嗎?
第一次寧蓧如此直觀認識到,哨兵的生命好似在這個世界上十分的不值錢。
大家都是爹媽生的肉長的,為什麼他要遭受這種對待,隻因為對方是向導?
那又是誰賦予向導的權利?
“他還活著嗎?”寧蓧看著皮開肉綻的哨兵,很難想象出,這究竟是被虐待了多久,一個向導,真的可以殘暴至此嗎?
“還活著,梵妮醫生會有辦法,他也是a級哨兵,他沒有那麼脆弱,您放心。”維爾頓試圖安慰她,他感覺到了這一刻的寧蓧似乎很難過。
而這種難過不是因為害怕,是單純因為這件事,小姑娘真的太善良了!
“那之後呢,打他的人會受到懲罰嗎?”在經曆過末世,在親眼看見過人性後,寧蓧很清楚想要活下去,人不能太善良,她也不是聖母,看到一個就同情一個,可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還是太顛覆她的三觀了。
一個人怎麼可以惡劣成這樣呢?
維爾頓第一次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也不清楚,對紀盼白塔是否會有懲處,畢竟她弄傷的是她自己的哨兵。
寧蓧看出維爾頓的為難,退後一步,讓開路,沒有多糾纏:“先送他去梵妮醫生那裡吧。”
“但是您……”維爾頓有些擔心地看著寧蓧,他能感覺到,此刻的寧蓧狀態並不好。
就在這時,克萊因從外麵走進來:“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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