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禮適應著新的身體,腦海裡不停傳來黃海濤驚恐的聲音:
“你是誰?你在我身體裡乾什麼?滾出去,你給我滾出去!”
“這是我的身體!你這個強盜!快點從我身體裡滾出去!”
“係統,係統你在嗎?快救救我,把這個人趕走!”
季晏禮也警惕著那個叫係統的東西。
可無論黃海濤怎麼呼喊,那個係統都沒有再出聲,季晏禮猜,應該是那所謂的任務完成後,係統已經脫離了。
這具身體自己有記憶,季晏禮接收完,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他以為這個黃海濤是什麼人,原來就是個人品爛到極致的窮屌絲,看來那個係統選人,是在惡人裡麵挑垃圾啊。不過也是,但凡還有點良知的人,怎麼可能毀了彆人的一生後,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季晏禮想,他也沒什麼需要顧及的,放開手腳乾就完了。
黃海濤初中文憑,畢業以後就在一家商場當保安,平時會意淫那些來往的顧客和漂亮的店員,但他麵上裝的很好,人緣竟然還算不錯。
他已經到了結婚的年紀,但卻沒有結婚的能力,正當他為難的時候,係統出現了。
一人一統一拍即合,狼狽為奸,去另一個時空做儘壞事,回來以後,係統收集了大量的氣運,黃海濤則天降一億人民幣,從此開始打臉裝逼泡妹享受的美好人生。
季晏禮翻看著黃海濤的記憶,這時電話響了,是部門領導,季晏禮接起來,電話那頭就傳來一聲咆哮:“黃海濤!今天是你值班,這都幾點了?你死哪去了?”
“老子想幾點去就幾點去,你管的著嗎?”
季晏禮說完,就掛了電話。
他腦海中的黃海濤看到這一幕急了,“你敢對我們頭這麼說話,你找死啊,他心眼小脾氣又不好,你這樣他非得開除我不可。”
不過轉瞬他又想到了自己有一個億,開除就開除,上班時候經常被罵,不想乾了罵領導幾句不是正常?
這麼想著,他又不急了,隻快速思考著怎麼奪回身體。
季晏禮拿著手機出門,按照記憶去了黃海濤工作的商場,到了頂層的員工辦公室,領導一看到他,瞪起眼睛就罵道:“你來乾什麼?我告訴你,你被開除了,現在就給我滾!”
季晏禮二話沒說就朝自己臉上扇了幾巴掌,當然,這種挨打的時候,他的身體暫時給了黃海濤,打完,他又把黃海濤踢走,重新占據了黃海濤的身體。
“頭,是我犯病腦子抽抽了,您原諒我原諒我,我黃海濤一定記得您的恩情,感謝您八輩祖宗!”
他點頭哈腰,把卑微演到了極致,見領導鞋子臟了,還蹲下拿自己袖子給他擦了擦:“頭,都是柱子他們平時總說你壞話,說你又愛舔上層領導對下屬又不當人,你打電話過來,我就一時上頭,說,說出了心裡話,您就把我當個了屁放了,彆跟我計較,好不好領導。”
旁邊看熱鬨的柱子幾人都驚了,柱子長的人高馬大的,聞言指著他就罵:“你小子胡說什麼?我們什麼時候罵過頭了?”
季晏禮對這個柱子也沒有好感,他平時跟黃海濤在一起,就愛討論人家女生,給人家造黃謠,對於性格膽小一些的,還敢明目張膽騷擾人家這種人,對於這種人,季晏禮利用起來絲毫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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