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要說是,男人下一秒就能悄無聲息的將他弄死。
“我隻是想和她開個玩笑…”
“玩笑?”男人輕嗤,聲調一沉。
“我的人你也敢碰。”
陳連嶼聞言,立即反駁道:“這怎麼可能,我查過她壓根就沒什麼男朋友。”
“哦?這麼會查,怎麼就沒把我查出來?”
陳連嶼:“……”
陳連嶼緊咬牙關,才擠出一句,“所以,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我離開。”
男人視線在他身上轉了一圈,悠哉地開口,“剛子,去,卸了他一條胳膊。”
“好嘞!”
陳連嶼瞳孔頓時猛顫,緊盯著滿是肌肉的男人大步朝他走來。
他還來不及多想就被人一把擰過胳膊,“哢嚓!”骨頭斷裂的聲音再次響起。
“啊!!!”再次發出絕望的哀嚎,痛苦地跪倒在地,渾身抽痛讓他直不起腰。
頭頂是男人戲謔的聲音。
“下不為例,你可以走了。”
他嘴裡喘著粗氣,猩紅雙眼死死盯著男人,眸底閃過一絲狠譎。
“呦,還不服氣!那老子給你另一條也卸了。”席剛擼起袖子,說著就要動手。
“剛子。”男人出聲製止。
席剛對著陳連嶼的腿又是一腳,“還不快滾!”
陳連嶼姿態僵硬,聳著高低肩,渾身被汗水浸濕像是才從湖裡打撈上來,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到門外拐角時,他彆過頭,黑眸死死地剜著他們。
他要把這些人的臉一一記下,今日之恥必定要加倍奉還!
席剛又道:“先生,這小子看著還挺缺心眼的。”
“就這麼輕易放過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這可不太像先生以往的風格。
男人見他身影消失,薄唇勾起一抹諱莫如深的弧度。
“不急,小魚才剛上鉤。”
…
鬱宜舒迷離地睜開眼,隨著視線一點點變得清晰,她扯了下身體,渾身軟綿提不上勁。
手上傳來刺痛,她心瞬間提到嗓子眼,立馬低頭檢查身上衣物。
還好,沒被人換過。
不透光的房間,輸液管裡的滴滴答答,再看向周圍裝飾,她能確定自己應該是在某家酒店裡。
不知道那女人給她下了什麼藥,趁現在四下無人她得趕緊逃出去。
尖銳的針頭刺進皮膚,鬱宜舒狠了狠心準備直接拔了,手碰到的瞬間,耳邊響起一道悅耳的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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