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了。”他薄唇擦過她臉頰。
她感到微微有些濕潤,臉色一下漲得通紅。
“你就不能找其他人嗎?”鬱宜舒沒好氣道。
這話一出,男人臉瞬間垮了下去。
他雙眸一眯,掐住她的下頜,逼她與之對視,暗含薄怒道:“你很想我去找其他人?”
鬱宜舒心臟砰砰亂跳,下巴處被他掐的生疼,仿佛她下一秒說是,男人就要生生把她掐碎。
“我…我隻是受不了。”她頓了一下,大腦飛速運轉,“是你太厲害了,我害怕。”
男人鬆開她,有被取悅到,眉眼重新舒展開來。
他像是在認真思考道:“我這次輕些。”
“……”
最後鬱宜舒還是沒有躲過,被男人帶進本市最豪華的酒店套房,狠狠壓榨一番。
“會留下印子的…”她躲著男人抱怨道。
他喘著粗氣,啞聲道:“都依你。”
“……”
一夜荒唐。
鬱宜舒醒來時被男人攔腰摟在懷裡,昨天那件旗袍早被他虎狼間撕成碎布條了。
沒比第一次好到哪裡去,她轉頭看了眼男人,手在他臉上揮了揮。
真想一巴掌打上去。
“想打我?”他突然睜開眼,一把撈住她,嗓音帶著幾分饜足。
“沒…”
“我要回家了。”鬱宜舒道。
席鶴詞道:“你家裡人說不定都還沒回去呢,多睡會也沒事。”
她內心不安,又說一遍,“我想回去…”
男人看著她,光滑白皙的後背布滿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摸了摸鼻子,“行。”
…
回去的路上他拉過她的手,道:“彆讓我等太久。”
“嗯。”她低聲應著。
鬱宜舒怕被發現,沒讓他停在小區樓下。
到家後才發現他們居然都不在。
她給葉虹打了電話,葉虹說晚些回去,還問她有什麼想吃的,路上給她帶。
聊了幾句便掛了。
鬱宜舒把戶口本重新放回父母的房間。
隨後,她回到臥室把全身仔細清洗個遍,盯著這些大大小小的淤色,恨不得搓掉一層皮來。
男人嘴裡說出的話果真是不能信。
現在這般與肉體還債並無什麼區彆,甚至還要承受來自精神上的折磨。
過了半小時才從裡走出,她軟軟癱倒在床。
要是父母知道自己背著他們和人領證了,不知道得氣成什麼樣子。
她長歎一口氣,這三年當真是不好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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