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宜舒眼看著呼吸都停一瞬。
這…這不就是他上輩子給她戴的那隻嗎?
敢情這壓根就沒變!
說著他又要往她另一隻手上套。
“彆…阿詞,我不要,我真的不要。”她強壓心底的懼意,推著手往後躲。
男人薄唇勾著弧度,看著卻是毫無感情,“我說過,彆再拒絕我。”
“鬱小姐聽懂沒?”
“……”
鬱宜舒在他溫潤沉穩的眼神中看到幾許威壓。
她驀地鬆開手,任憑他戴上。
席鶴詞滿意的在上撫摸,“記住,以後都一直戴著。”
鬱宜舒顰起秀眉,這在外人眼裡儼然是一副三好老公模樣,可這卻是他偷偷監視她人身自由的幌子,真的惡心…
“你先出去吧。”男人對鴻雁道。
“好。”他快步出了院子。
現下又剩他們兩人了。
趁她愣神之際,男人重新將她抱坐在腿上,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問:“我送你禮物就使你這般不開心?”
鬱宜舒垂著眼睫,看不清眼底在想些什麼。
她一時難以消化這些,可又得穩住他,隻道:“不是,隻是覺得你對我太好了,我本來就欠你人情,這下更不好還了。”
她這回答讓男人一掃方才陰霾,他嗤笑道:“我又沒讓你還,擔心個什麼勁,好好做好我的席太太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
“聽見沒?”
她點點頭,看著很是乖巧。
席鶴詞道:“我要去公司了,你把早飯吃完回去再睡會,今晚回來陪你。”
“你今晚回來?”她問。
男人挑眉,鬱宜舒了然。
“下去吧。”他拍著她。
鬱宜舒坐在圈椅上看著男人起身離去。
她盯著眼前的兩隻戒指,頭腦風暴急劇運轉。
上輩子男人在郊外抓住她,便說了這枚戒指,而那時的自己不過剛來紫苑不久,同現在這般。
而他那會就已經裝上了定位,難道…他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她嗎?
是一早就打算要囚著她嗎?
實在是細思極恐…
越想後背越覺發涼,就算是真的,要是挑了這層窗戶紙,男人照樣同上輩子一樣,她也是任何辦法都沒有。
真是…
“太太,您在彆院的東西先生都吩咐搬回去了,今晚您就歇在主臥吧。”陶嬸走過來笑道。
鬱宜舒深吸一口氣。
還是要麵對現實來應付他。
“知道,我先去補個覺。”她摘下左右手的戒指,往盒裡隨手一扔,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