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還是不放心。”她道。
“彆擔心,沒事的。”他安撫好她後,出去打了電話。
那頭依舊是沒響幾聲就通了。
席鶴詞沒忍住嗤了聲,“蔣珩度,真畜生啊。”
蔣珩度帶著饜足的聲音輕笑道:“大哥不說二哥,晚點見。”
席鶴詞說:“你嚇到我太太了,趕緊把你旁邊的女人叫醒回個信。”
“知道了。”說完電話掛斷。
這頭沒過五分鐘,鬱宜舒就接到了蔣之韻的電話。
“婛婛,我被人詐騙了。”她有氣無力道。
鬱宜舒著急問:“人財兩空?”
“……”
“那我現在過去幫你。”
那頭突然有什麼東西打翻的聲音,蔣之韻聲音聽著有些急,“沒事,是我小叔來了,放心吧安全的。”
“真沒事嗎…”她怎麼聽著怪怪的。
“沒事沒事,杯子不小心打碎了。”
“不說了婛婛,我…我小叔喊我回家了。”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鬱宜舒還是有些不放心,她這小叔是飛過去的嗎?去的那麼快。
“彆擔心,她家裡人在定沒什麼事的。”席鶴詞道。
她看了他一眼,心裡很亂的點了點頭。
…
過了昨夜的小插曲,男人與她的距離好似拉近了些。
鬱宜舒再接再厲,白日提醒他上班注意安全與休息,給他分享一日三餐和趣事,每天晚上還堅持抱他入睡,現在又來研究他的飲食習慣了。
不過她沒啥做飯經驗,也不需要她動手,免得吃的不合他心意前功儘棄。
休閒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她給家裡打了些錢回去,聽葉虹說姥姥近來都住在黎源,閒不住的又要給她織起毛衣了,說是等她有空回來穿。
鬱宜舒叫她彆辛苦了,年紀大了難免傷眼睛,後又說了些趣事逗老人笑了笑。
假期見底,公司積貨事多,忙的又是兩頭跑。
不過現在住的近,她每天睡眠還是很充足的,席鶴詞多數時候還會送她,兩人相處的倒也還算和諧。
…
這天鬱宜舒剛從外麵回來,下午沒事,便打算去男人公司找他培養一下“感情”,加快速度些哄著他拿下離婚證。
下了主客廳找了陶嬸,麻煩她讓餐廳處準備一份適合男人日常口味的飯菜,自己晚點帶過去。
陶嬸正在調節智能中控屏,見她這麼問有些稀罕,“太太,您真要去給先生送餐啊。”
鬱宜舒點頭問:“怎麼啦?”
“先生公司附近有專門負責三餐的營養師,不過我想著,您要是去的話,我便與那頭打個招呼,不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