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攏著纖腰,生怕使勁就給折壞了,邊笑邊逗,“有這麼疼嗎?我都沒舍得用勁。”
鬱宜舒冷哼一聲,真是懶得裝了,“我以後不可能信你在床上講的任何話了。”
席鶴詞:“沒事,換個地聽也行。”
“……”
鬱宜舒煩躁的推著他,“我困了,我們上去吧。”
他動了下眸底翻湧,壓著她貼靠自己,呼吸喘沉,淡漠的聲線中裹著濃烈滾熱的欲念。
含糊的親著她的唇角,“等會,先把正事辦了。”
說著卷起薄衫,她身上從裡到外都有一股輕輕柔柔的玫瑰香,要命的往他腦子裡鑽。
他想要更多,那些不安躁鬱都需得她撫平才行,他要與她交頸廝磨隻做一人,狠狠的去感受她是真實存在的,要讓她證明這一切都是自己在亂想。
“寶寶,親親我。”男人呼吸越發紊亂,薄唇深埋在她的鎖骨處。
她不聽,用力推著他,還要阻止那雙隨處作亂的大手。
可終究是不及他力重,另一隻肩頭的料子也被可憐的扯下,男人薄唇在上沉醉留戀。
“我不想,你忍忍好不好。”鬱宜舒固住他的腦袋,整個人往後避著。
他大掌在她腰上收力,她輕鬆就被逮回,“你答應我的不能反悔,快好好抱牢我,腰就不疼了。”
“……”
他意亂情迷,說什麼都聽不進去,鬱宜舒感覺裡麵的衣帶鬆了。
“嘩嘩——”大客廳頂上的法式水晶吊燈唰的一下都亮了起來。
“太太您回…”來了…
陶嬸臉上的笑還未來得及收回,旁邊的黃嬸也微張著嘴巴。
沙發上的男女明顯僵了瞬。
席鶴詞最先反應過來,趕緊將人掩在懷裡,他衣衫整齊,眸中的情欲還未完全褪去,凜著一記犀利警告的目光朝她們橫掃過去。
嚇得陶嬸立刻回魂,迅速將燈重新關上。
“……”
趁著外麵的通明夜景,她們看見男人又把女孩抱了起來,還低聲說著什麼,然後徑直消失在長廊的拐角。
“這…這新婚夫妻嘛,難免熱情狂野了些。”黃嬸想起剛剛女孩纖細的手腕被先生抓著,雪肩泛著紅,先生一臉癡迷急切的樣子,真真是…
陶嬸見狀也思考了番:“打明日起,我要多給太太備些補湯。”
就這小身板,都快讓先生吃了,必要得多補補才行啊。
…
房間內,鬱宜舒剛被放下就立馬鑽進被窩躲著不出來了。
太丟人了,她都說了不想做非得逼她,他自己發瘋也就算了,還拉著她一塊,他之前那麼多次說話不算數,現在卻強要她信守承諾。
現在好了,又被陶嬸她們撞見了,他臉皮厚是不在乎,可她以後還要麵對她們啊,淨會不顧場合的給她整難堪與尷尬。
不似剛才裝的,現在她整個人都澀的厲害,眼淚跟決堤般怎麼都收不住,像是要連同著上輩子的憋悶委屈一並發泄出來。
真的恨死他了,為什麼就是不願意放過她…
席鶴詞瞧她藏著,本以為是太過害羞,可怎麼就莫名哭了起來,還越哭越來勁了。
“婛婛。”他喚道。
鬱宜舒根本就沒心思去理他,自顧自的想著過去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重生到現在都沒覺得這麼難受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