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麼不知,你還有這麼大的氣性。”他道。
“彆親我,你都還沒解釋清楚呢。”她擋著臉,很是不情願。
席鶴詞拽下她的手,“我發誓,我真不認識。”
“……”
“我還是不信,那人家還能平白無故就知道你名字?”
“你好好想想吧,想不起來今晚就分房睡。”說著她甩開他,又徑直向前。
男人晃了下神,一夕之間,她變得不再怕他,真似融進了他的生活中,像個亂吃酸醋的小妻子。
一這麼想,他就覺渾身舒暢,桀驁不馴的臉龐都帶上無處安放的欣喜,這小脾氣鬨得是真妙。
長腿沒幾下就黏上她,“婛婛,看看我。”
鬱宜舒白了他一眼,“鶴詞哥這麼凶,我可不敢看。”
“……”
他喉間還溢出輕笑,完全不惱。
鬱宜舒路過島台時長睫輕垂,似是不好意思,步伐更快了些。
席鶴詞隨意的往對麵一掃,勾唇點評道:“這花,插的不錯。”
陶嬸和黃嬸被突如其來的誇讚搞得愣在當場,等兩人背影齊齊消失在電梯口才回過神來。
“先生…今天沒吃錯藥吧?”黃嬸修剪花束的手微頓,眉心皺出紋路,奇怪問。
竟有閒心逗趣她們。
陶嬸探著頭還在瞧,“八成是吃了昨個的海棠糕,中毒了。”
“……”
電梯門直通臥室,男人等不及的抱她在懷,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得住,揉著她,又吻又咬。
鬱宜舒難耐的扯了下他的頭發,“席鶴詞,你再這樣…我就不喜…”
剩下的話又被堵了回去,好一會他才離開她,呼吸交織間,鬱宜舒見他眼眶泛了紅,欲的嚇人。
“不準說,以後都不準說。”
“……”
“那你也彆…這麼粗魯。”她移開他的臉,沒好氣道。
“我控製不了寶寶。”他垂頭埋在她的懷裡,貪婪的汲取所有。
“你睡我才會好。”說著就去扯她身上的打底衫。
鬱宜舒眼瞅著他又為非作歹,趕緊一把抱住他,“阿詞,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
他手不停,“憋久了難受的。”
“……”
“婛婛…”
又意亂情迷了,鬱宜舒心底思忖一番,笑道:“行。”
“不過你得快些結束。”
男人抬起晦澀眼眸,裡麵暗光閃著意味不明的輕佻之色,“我很聽話的,保證快。”
鬱宜舒剛要再說些什麼,就被他帶進浴室。
…
落地窗外又下起了大雨,室內也是,暴雨打荷,甘霖滂沱。
兩人再出來時已至零點了。
男人沒給她穿睡衣,套了自己的襯衫,落下帷幔給她輕揉著肚子,抱著準備入睡。
鬱宜舒大腦依舊堅持著,“我身體乳還沒塗。”
“……”
他聲音聽著都清爽不少,“我去給你拿。”
席鶴詞給她抹著四肢,越抹呼吸越重,靠的也越來越近。
“分房睡。”她無力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