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不大七八十平,樓頂就是天台,她以前暑假經常過來玩,在這總算是放鬆下來了。
以防萬一,她手機依舊沒開,就借著老人屋內的鐘表看時間。
家裡應該有些日沒住人了,落了灰,她迅速收拾了下,入冬時節,黎源再冷都沒有岑京來的寒。
晚上,鬱宜舒鎖好門後又多加了件門阻器才安心入睡。
半夜又被噩夢驚醒,她真的太害怕他了,就像個惡鬼對著她死纏不放,直盯著天花板,過了好久才重新閉上眼。
白日她也不出去,冰箱空蕩,老人存了些米和麵,她就著吃了些。
百無聊賴,鬱宜舒看了會電視,就連聲音都不敢放太大。
真感覺自己有些神經衰弱了,夜裡窗外上有細微的響動都能被驚醒,動靜不小,緊張的過去看了眼,是在空調底下築巢的鴿子。
又是晚上,入睡前,鬱宜舒想著再過幾日,便打算回家看一看,如果男人願意就此放過她,她就和上輩子一樣,以後都不再會去岑京了。
她不知,她的美夢即將再次破碎。
…
深夜,一輛黑武士邁凱倫·塞納風馳電掣的掠過縣牌指示,身後還跟著八九輛黑車,在這寂靜的夜色中劃出一道嚴整糜麗的風景線。
列位第二的車上,宋特助覷了兩人一眼,“真夠遠的。”
岑京到綏縣,11260公裡,他們足足坐了十二個多小時才到這。
“這還沒到兩日呢,先生就來了,來也就算了,你說他為啥不選擇坐飛機呢?”他問。
藍穹睨了他一眼,“要不你去前麵問問先生?”
“……”
十分鐘後,他們駛進一老式小區,停靠在某單元樓下。
男人從駕駛座上下來,手上夾著一縷半滅的煙,眸色猩紅泛沉。
他靠在車旁,黑色大衣幾是與夜色融為一體,裡麵是還未來得及換的正裝,抬頭望向某個窗台,眼底情緒幾近翻湧。
“先生,都準備好了。”席剛頭上剛凝成的血塊,冷風一吹,疼的他皺緊臉。
男人立體優越的輪廓在夜燈下半隱半現,棕色瞳眸顯得淡漠而又寧靜,緩緩吐出煙圈,煙霧迷糊住了他陰鬱的眉眼。
“去,把這一棟上下都圍了,拿錢堵嘴,彆讓這裡麵的人出來瞎湊熱鬨。”
“是。”席剛帶著人迅速上去。
樓底的聲控燈忽明忽暗。
沒有電梯,樓上黑魆魆的一片,幾個男保鏢拿著電筒一台並做三階的往上爬,四周的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發出“哐哐”的腳步聲,他們在下都能聽見。
寒風瑟瑟,兩分鐘不到,樓上有指示傳來,鴻雁靠近道:“先生,一切準備就緒。”
男人反手摁滅煙蒂,眉弓下壓,眼梢狠勁愈倍疊加,盯著那步步台階,眼神露骨到仿佛帶上來攻擊性。
上麵的鬱宜舒又被噩夢嚇醒,直愣愣的坐在床頭,精神又高度緊張起來,她微張著嘴乾咽了咽,心累的閉上眼,眼底俱是疲憊與驚慮。
房間的簾布沒拉嚴實,露出一角,極黑中透出微弱的湛藍碎光,她敏感的起身去拉牢,就在手伸出的刹那大門口的阻門器爆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她心臟一險直往下墜,呼吸滯停,瞬間渾身僵硬的定在原地,遍體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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