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由分說的繼續強壓。
她漆黑清澈的眸裡都是他的虛影,漸漸模糊,眼眶氤紅,“你這麼做和強奸犯有什麼區彆…”
“什麼?”席鶴詞動作微頓,抬起身扼住她的臉,胡亂的替她把眼淚抹去,對視上,“你再說一遍!”
鬱宜舒拚命的往後拱,香肩半露,青絲如瀑,瓷白清麗的臉上寫滿惶恐與嫌惡,“…我說了我不要。”
“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他聲線很平,卻莫名叫人心顫。
她嘴唇微動,全身哆嗦著想要離開他,“…我不喜歡你,你為什麼總要強迫我。”
“我恨死你了,你知道嗎?”
男人聽著她句句淒語,沒一句是他愛聽的。
不喜歡他,騙他,還裝成一副非他不可的樣子,沒達到目的說甩就甩,真當他是好糊弄的?
心口被她氣得生疼,粗魯的又拉過她兩條腿,俯身就下,鬱宜舒幾乎要目眥欲裂,“席鶴詞!”
撕心裂肺道:“你要在這強來,我一定是會去死的,一定會的…”
什麼死不死的,直往他腦子裡刺激,不如直接越了這雷池,堵住這張嘴了,說乾就乾,可電光火石間,他腦中驀然出現一片血色。
又來了,這抹該死的異樣。
“你真的想死?”他儘力克製住,麵若寒冰問。
“……”
“行,我帶你去死。”
鬱宜舒:“……”
男人替她重新穿好衣服,整理的服服帖帖,她心裡竟覺怵得慌。
“走吧,去死了。”席鶴詞抱著她,直直往外走,不帶絲毫的猶豫。
她一時說不出話,隻能攥緊他的大衣。
實木門再次被打開。
“先生。”原本蹲在台階上的席剛立馬迎了上來。
鬱宜舒也看清了他的臉,瞧著有些猙獰,仔細一看還有些眼熟,餘光瞥向另一邊的幾個男人,都是“老熟人”,敢情他真是“良苦用心”啊。
他們眼見這兩人往天台上走,不禁露出疑惑。
宋特助探著頭:“和好了?”
鴻雁:“我看沒,先生臉色嚇人。”
“……”
…
天台不大,冷氣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