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宜舒瞧著,心口突然慌得厲害,腦中一下鑽進許多她從未見過的場景,又出現了上次奇怪的古寺,還有紫苑,甚至還有那棵她常看的海棠…
“啊…”像是有被人撥弦般,尖銳嗡鳴刺激著神經,叫她整個人難受的都縮了起來。
席鶴詞見狀眸色驟變,趕忙將人抱進懷裡,“沒事沒事,有我呢婛婛,都是假的,看到的都是假的。”
她被激的渾身發了層冷汗,黑眸流轉著濕潤的光芒,思緒還驚魂未定沒回來,那根紅繩就這麼被他套在了左腕上。
他拉過被子裹住她,“碰你了,等我回來再跪。”
“這玩意兒記得要好好戴著,對你身體好。”
鬱宜舒逐漸緩過神後,輕推開他,想起他剛在耳邊的話,眼底似凝起一團思疑的迷霧,黯淡交替。
“…你…是不是給我下蠱了。”
“……”
他怔了一秒,隨即沒忍住嗤出聲,看她這副濕漉漉純真模樣,不知該氣還是該笑,真就最會一個勁的“惡意”揣測他。
盯著她的唇角,“好東西,我給你求的,放心戴吧。”
“我不要。”她說著就要解開。
席鶴詞抓住她作亂的手,“戴著,我馬上就走。”
這話一出,果然不推拒了。
他在心底搖搖輕歎了聲。
拿過她的手機快速存入一段號碼,認真道:“我最近要出去好久,你要遇見什麼棘手事就往這打,彆委屈憋悶自己。”
他將她從頭看到尾,無比珍憐的看了個遍,“等我回來,我們婛婛這輩子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鬱宜舒看他耀眼如寶石的棕眸裡浮動著異樣的神采,比往日還要濃重幾許,裡麵透滿自己的身影。
她倏地垂下眼睫,突生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苦澀感,堵的直叫喉嚨發乾發緊,唇齒間道不出一句完整話來。
席鶴詞安靜的陪她又坐了會,見她看著懨懨的,不太開心,嘴上打趣道:“怎麼,舍不得我?”
“快走吧。”她看了他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沒有厭惡,像看陌生人般平靜如水,隻覺很累。
“嗯。”他給她塞好被子,現在每次走前都會細細多看她幾眼,像是彌補潛在心底的後怕,怕她又在他轉身之際就沒了。
鬱宜舒揭過被子蒙住腦袋,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這手串是溫的,可能真昏頭了。
…
這幾日天氣明顯回溫了,排練完晚上回去的路上都不覺得冷。
方歸玉幾是日日都來查課,看他們基礎訓練,做學習視頻分析。上午聽課,下午跟著老師上台表演請教,晚上加訓,這日子充實的讓鬱宜舒感覺重返高中了。
石梅對她是格外關照,她們都是南方人,家鄉話也很相近。
她這個劇本有三個重點的情感釋放,一是失去雙親的大悲,二是與男主相處過程中被治愈的善喜,三就是最後尋死時,對於“大伯母”這個人物的由喜到驚、到疑、到悔、還有沒來得及的怨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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