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做那方麵生意的,到時候咱們隻要想個辦法把夏雲萱帶過去。
任憑她是什麼貞潔烈女還有三頭六臂都逃不出那人的魔爪。”
“你說到時候報紙上麵報道的頭版頭條,宮家的大小姐,蕭家的兒媳婦居然和人家搞在一起。
你說會不會轟動整個京市,你說那兩家的人還如何自處?”
“嗬嗬。”
“我現在隻要一想到那個場景,我都特彆興奮,已經能想象到夏雲萱那個小賤人被毀了之後的痛苦表情。”
張寶麗雖然聽到了這番話,但她並沒有因此而失去理智或被衝昏頭腦。
相反,她冷靜地思考著對方言語中的意圖和可能帶來的影響。
畢竟,在經曆過種種風風雨雨後,她已經學會了如何保持清醒的思維和敏銳的洞察力。
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座沉穩的山嶽,任憑外界的風浪如何衝擊,都能堅定不移地保持理智。
畢竟之前給她的教訓可真不小,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吃過那麼大的虧。
她要麼不出手,要麼出手就一擊擊中,把人按死在泥潭裡爬不起來那種。
秦可然見張寶麗在猶豫眼神暗了暗,這死丫頭怎麼不上當?莫非是現在學聰明了,還是那次受的打擊太大了不敢出頭了。
看來她還得再加一把火才行,女人嘛她最了解了,刺激一下她保證這人立馬答應。
秦可然低著頭詭異的一笑,“張寶麗怎麼突然感覺空氣都變冷了?難道是她感覺錯了嗎?”
等秦可然抬起頭的時候突然變了一副模樣嘲諷道:“張寶麗我剛開始還以為你從香江回來的是一號人物,結果就這……。”
“嘖嘖嘖!唉!是我高看你了,算了你既然膽子小,什麼都不敢做,我還是去找彆人合作吧,到時候我報了仇,你可不要……。”
至於不要什麼秦可然故意說一半留一半,讓張寶麗自己去想,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張寶麗被這話一激吼道:“秦可然誰說我膽子小,誰說我不敢做了你就說吧,要讓我做什麼?”
秦可然嗬嗬一笑,“這就對了嘛,畢竟是咱們共同的敵人,要讓敵人生不如死,咱們才能痛快了不是。”
“少廢話,”張寶麗冷著眼說道。
秦可然說道:“彆的不需要你做什麼,隻要等夏雲萱考試完了,離開學校的時候。你找準機會讓她和蕭翊琛分開。”
“再想個辦法把她帶到我指定的地方,那她不就是咱們案板上的魚肉了嗎?
到時候你想怎麼報仇就怎麼報仇,外麵橋邊有那麼多混吃等死的老光棍,到時候讓他們來伺候夏雲萱,也算是他們沒有白活一場。”
秦可然越想越激動越想越瘋癲,她一定要讓夏雲萱不得好死,誰讓夏雲萱讓她丟了工作,鬼知道她這這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
這段時間簡直是過得生不如死,她爸媽天天說她天天嫌棄她沒有工作,好好的工作被她弄丟了。
還說她再找不到工作就把她賣到大山裡麵去,到時候好給她弟弟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