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爺子把完脈問夏飛雪:“你給他把過脈了吧?說說看你的結論。”
夏飛雪想了想說:“我昨天給他把完,得到的結論是,筋脈受損,寒氣入體,然後還有一些陳年舊傷,這些舊傷都牽製著筋脈的複原。”
“嗯,不錯,以前的那些陳年舊傷已經在損耗著你的身體機能,這次受傷,包括寒氣入體,更是引起了這些舊傷的反彈。
現在要想治好筋脈,必須先治好那些舊傷。這是需要很長時間來修複的工程。
也就是你年輕,不然有你受的,真是一點也不愛惜自己,現在你有對象了,你要為她多考慮。”
現在的人,處對象都是奔著結婚去的,所以隻要是處對象,那就是以後要結婚過一輩子的。
夏飛雪也知道,他肯定是拚命在完成任務,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副團長了。
周景墨點點頭說:“劉爺爺,我知道了。”
“嗯,你一會就跟你領導去請假,以後每天來我這裡,我給你針灸配藥湯,先給你治著看。”
“那劉爺爺,您這裡需要多長時間?”
“先一個月吧,先紮一個月。”
“劉爺爺,我先試著去請假,如果領導不答應,那我是沒辦法留在這裡的,在部隊喝藥也不方便。”
老爺子聽了也是,這孩子還在部隊受部隊管束呢。
想了想,老爺子就把夏飛雪賣了,她說:“飛雪不是你對象嗎?你們乾脆提前結婚,然後把她帶去部隊,讓她每天給你紮針熬藥。”
夏飛雪聽到後不高興了:“師父,你到底是誰的師父?你怎麼能把我賣了呢?”
劉老爺子瞪著她問:“說的那麼難聽,怎麼就是把你賣了?你們不是在一起了嗎?提前結婚有什麼不好?還能互相照顧。”
其實,劉老爺子也是想有人能照顧夏飛雪,他知道夏飛雪家裡現在就她一個人。
平時沒病人的時候,看她在那兒發愣,眼底透著的是孤獨,這是靠師父或者朋友去不掉的一種刻在骨子裡的孤獨。
老爺子希望周景墨可以打破她身上的那種讓人心疼的孤寂。
一旁的周師兄聽了半天,怕夏飛雪跟老爺子嗆起來,也來打圓場。
他說:“師妹,師父說的對,小周是軍人,他不能長時間待在這裡,回到部隊沒人給他診治,沒人照顧他,那他在這裡做的治療也會功虧一簣的。
既然你們已經相信彼此,那麼早晚都會是一家人的。”
周景墨沒想到看個病還能有這樣的意外收獲,聽到兩個助攻說的話,趕忙趁熱打鐵,他說:“是啊,雪兒,我先在劉爺爺這裡治療,這段時間也夠你了解我了。
我先跟部隊打結婚報告,等我回部隊前,我們再領證結婚,我以軍人的名義起誓,我這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讓師父和師兄監督我,好嗎?”
夏飛雪想了想,自己就一個人,就算他不好,也可以離婚,再說,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想到此,夏飛雪說:“好,我答應你,等你回部隊前跟你領證結婚。”
說完這些,老爺子給周景墨做了一次針灸,老爺子一邊紮,一邊教,夏飛雪和周師兄在旁邊學習。
紮完後,老爺子開了藥方抓好藥,夏飛雪又跟著劉老爺子學習了一個小時,才跟周景墨離開了藥店。
周景墨著急給部隊領導打電話,拉著夏飛雪去了郵局,因為天冷,人們都在家待著,郵局現在也沒人打電話。
周景墨跟郵局工作人員說:“同誌,我打個電話。”
工作人員聽到後,給他撥號後就回避了,周景墨等電話接通後就說:“師長,我要打結婚報告,還要申請房子,我不要樓房,我要帶院子的房子。”
師長聽到後問:“你小子,一上來就跟我說要打結婚報告,那你總得跟我說要跟誰結婚吧,你知道,這是要政審的。”
周景墨隨後把夏飛雪的信息說給師長聽,然後說:“哦,師長,書麵的報告等我回去,我給你補上,還有一個事情是,我胳膊的傷影響到手指的靈活度了,我想請假在這邊治療,這邊有個有名的中醫,他的醫術很好,今天我剛做了一次針灸。”
那麵的師長聽到後,急了,“在醫院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嚴重嗎?
正好,你也兩年多沒休假了,這次就休了吧,胳膊的傷嚴重嗎?當時不是好了嗎?怎麼回事?”師長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師長,胳膊從外麵看是好了,但是筋脈受損了,我也是回到部隊訓練的時候才發現的。”
“那位中醫能治好嗎?”
“那位中醫說得長時間針灸,正好我對象是這位老中醫的徒弟,我回部隊後可以讓我對象幫我針灸。”
“那就好,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你爺爺交待,再說,你在部隊也立了不少功,以後前途一片大好,如果好不了可怎麼辦?”
周景墨倒沒有那麼擔心,他安慰師長道:“師長,你不用跟我爺爺交待,這是軍人出任務不可避免的,誰身上沒有幾道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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