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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老朋友”(1 / 2)

b最新網址:/b“許處,我上中專學的是西醫,中醫是跟我爺爺學的,你要問最壞的結果,這個人被我針刺之後,咱們想問的什麼都沒問到,然後他還會昏迷個十天半拉月,這期間咱們也從他嘴裡得不到任何東西。”

“不會有生命危險?”

“那不會,如果有生命危險的話,彆說鐘局擔責,無論誰來擔責讓我試我也不敢,我還沒瘋狂到敢草菅人命。”

“不會有生命危險就好。”聽到李言誠這樣說,老許鬆了口氣,他就是擔心不管想問的能不能問出來,人如果死了的話,那樂子可就大了。

看樣子他是知道了一號發生的事情,以為隻要被那樣問話過後都會死,所以才緊張兮兮的。

“走,咱們進去,你儘管放手施為,責任我來擔,用不著鐘局。”

再進到審訊室裡後,李言誠直接走到了有些精力不濟的嫌犯跟前,抓住他那被固定著的手腕,在他一臉不解的神色中就開始把脈。

那邊老許則是小聲的把剛才在外邊說的話,給鐘局和李處又重複了一遍。

“我在這兒呢,命令是我下的,哪兒輪得到你擔責。”鐘局有些好笑的瞪了眼老許這個當年跨江作戰時手下的兵。

“領導,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在一處,我的任命命令也宣布了已經,一處出了任何問題,我這個處長肯定都要兜著。等將來哪次我兜不住了您再出麵吧。”

鐘局笑著搖搖頭,沒有反駁他的話,隻是偏過頭看著李處說道:“老李,跟伱脾氣還挺像。”

“是挺像。”李處笑著點點頭:“看來我走了你們也輕鬆不了,以後少不得你和方局還得繼續跟在後邊打掃衛生。”

“唉,勞碌命啊。”鐘局發了個感慨,見那邊李言誠已經拿出針包準備開始動手了,抬手指了下:“行啦,咱們看著吧,彆打擾他。”

看到李言誠拿出長針,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嫌犯說出來了第一一句正常話。

“你要乾什麼?”

“你不是不願意交代麼,我準備讓你睡一覺,放心,無痛的,童叟無欺。”

話音未落,李言誠手中的針在他右手拇指和食指的撚轉下,已經紮進了嫌犯腦袋上的一個穴位中,沒等嫌犯反應過來呢,第二針也隨之落下。

而第二針進去後僅僅過去了幾秒鐘,站在嫌犯對麵的幾個人就已經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睛開始發直,又過了幾秒鐘眼皮就耷拉了下來。

等他眼睛閉上後,李言誠又伸手重新開始把脈,這次把脈的時間比較長,足足用了近十分鐘,他才收回手,扳正耷拉到一邊的腦袋,又掀起眼皮看了看,然後從針包裡再度拿出針,又找了四個穴位分彆刺下去四根針。

“你叫什麼名字?”

就在鐘局幾人踮著腳尖伸長脖子,等著看李言誠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他忽然開口說話了,緊跟著嫌犯嘴裡發出的聲音讓他們幾人的精神都是一震。

“劉廣亮”

“你跟陳光耀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親生父親。”

問了這兩個問題後,李言誠直起腰看向幾位領導那邊,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想問什麼可以問了。

“不能超過四十分鐘,抓緊時間問,不要反問,無論什麼問題都直接問。”

後續問話由蘇孝同接手了過去,這次李言誠沒有退出審訊室,他一直站在旁邊,時不時的就會給嫌犯把個脈。

這是第一次,他心裡也沒譜,必須時刻掌握嫌犯的身體狀態,以防出現什麼突發狀況。

還好,一直到四十分鐘後問話結束,嫌犯的身體狀況都很正常。

整個問話的過程十分順利,想得到的答案基本都得到了,隻不過這個答案讓在場之人都黑了臉,李言誠也不例外。

但鐘局他們幾人黑臉的同時,眼中還有一絲絲的興奮,因為一個困擾了他們十幾年的“老朋友”終於又露麵了。

蘇孝同更興奮,因為他要報仇,他身上有一處槍傷,就是被這位“老朋友”擊中的。

李言誠黑臉的原因很簡單,如果他沒離婚的話,眼前這個依然還在昏迷中的嫌犯,他要跟著陳雲薇一起,叫聲堂哥,雖然這個嫌犯沒有姓陳。

他是陳光耀的私生子,也是唯一的孩子。

而陳光耀確實是陳家人,還是非常重要那個,算起來是陳家這代的老大,也就是陳雲薇父親的哥哥。

在檔案中,這個人已經死了,沒想到卻是假死脫身,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的身份。

陳光耀原名叫陳耀祖,是一名藍黨,之所以假死脫身,現在看來就是為了能潛伏下來。

劉廣亮是跟他母親姓的,陳光耀對他們母子還算不錯,除了因為身份特殊,為了她們母子的安全沒辦法給她們一個名分外,其他能給的都給了。

陳光耀一直以為自己對她們母子保護的非常周全,沒人知道,可沒想到的是,還是被他的上線給發現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應該說他早已融入了現在的生活,根本沒想著再做什麼,也早就把自己那個特殊身份拋之腦後,認為應該是沒事兒了。

變故是從去年開始的,很突然的,當他以為上邊早就把他忘了的時候,他被召喚了。

不去不行那種,因為對方拿劉廣亮和他母親以及劉廣亮妻兒的生命來威脅。

朱家兄弟也確實是他們這個組織裡非常重要的一環,因為他們所有的物資,都是通過這兄弟倆傳遞的。

陳光耀之所以把朱家兄弟暴露出去,就是報複,因為那些人要把劉廣亮也培養成他們的人。

事實上陳光耀不知道的是,他兒子早就被那些人秘密訓練好幾年了。

而昨晚上等了一晚上消息的那二位“老朋友”不知道的是,他們以為劉廣亮知道的事情不多,以為已經切斷了所有聯係人,實際上人家有那樣個爹,就傻不到哪裡去。

這幾年接受他們訓練的同時,也不停地在注意觀察著他們的一切,掌握的比他們以為的要多的多。

比如說朱家兄弟的事情,再比如說他們這個組織裡的一些比較重要的爪牙,更比如說“老朋友”的老巢,位於澱海的那座獨門獨院。

“貴善,你今天剛上任就有一場硬仗要打,戲台子現在已經給你搭好了,最終能唱成什麼樣,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我跟方局等你的好消息,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是,領導請放心,許貴善堅決完成任務。”

啪,許貴善向鐘副局長敬了一個標準的禮,臉上的神情是那麼的堅毅。

鐘局跟李處走了,作為主管副局長,他雖然會主動過問一些案情上的細節,但不會插手一線的行動細節。

在偵破案件的過程中,每個處都有非常大的行動自主權,以及臨機決斷權,隻要事後在交上去的報告中寫明原因就可以。

如果事事都要請示彙報等待批示,很有可能貽誤戰機。

這個自主權與決斷權看似讓處長擁有了更大的權力,同時也背負著莫大的壓力,可以說是成也權力,敗也權力。

從劉廣亮嘴裡問出來的話,讓這個案件一下就進入到了收尾階段,朱家兄弟交代與否顯得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因為等其他相關人員一個一個的被抓進來的時候,他們再要繼續負隅頑抗下去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至於目前還在二處的陳光耀,想讓他開口把所有事情全部交代完,那就更簡單了,隻要把劉廣亮帶到他麵前就可以。

不過現在肯定是帶不成了,劉廣亮已經陷入了虛弱的昏迷中,想要徹底清醒,據李言誠估計得十天半個月,這期間他的維生隻能依靠吊針。

其實李言誠還有一些顧慮一直都沒有說,劉光亮死是肯定死不了,但他擔心的是這家夥清醒後會不會失憶,或者乾脆變成白癡。

這才是他說試驗的真正意思。

如果真的回頭發生了他擔心的那兩件其中之一,那麼以後這種審訊方法就堅決不能用,如果沒發生,一切都正常,那麼這種審訊方式就可以當成一種備用方法了。

之所以說是備用而不是主力,就是因為這種方法太傷身,他覺得,破案還是要講證據的好,但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比如這種出賣國家利益的,用什麼手段都不為過。

將劉廣亮安頓好,又跟守衛交代好一些注意事項後,李言誠回到了前院衛生室。

今天三位護士都沒在,回公安醫院參加一個學習會了。

從衛生室裡搬了一把椅子出來坐在門口陰涼處,他給自己點了一根煙,腦海中回憶著剛才劉廣亮交代的那些事情。

照片的謎團依然沒有解開,劉廣亮手中的照片是彆人交給他的,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得來的,甚至他都不認識照片上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他雖然知道陳光耀的真實身份,但卻沒跟任何一個陳家人有過接觸。

想到這裡,李言誠悠悠的歎了口氣,看來想要得到答案,隻能等那兩位“老朋友”被抓回來以後了。

“李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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