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向那個老頭,老頭一臉玩世不恭:“小丫頭,我姓戚,快叫一聲戚爺爺來聽。”
岑悠悠看向老頭,露出小白牙,一臉天真地開口:“戚”
岑悠悠拉長尾音,在老頭期待的目光下開口:“戚老頭!”
說完之後扮了個鬼臉,成功地看到老頭被氣得胡子翹起來的樣子。
哼,還想占我便宜,沒門!
不用岑悠悠再開口問,身後的小藥童開口:“我是師傅撿來的,跟師傅一個姓,叫戚雨青。”
岑悠悠的目光最後落到刀疤男子的身上,不用岑悠悠再問他開口:“請姑娘賜名!”
身後的男孩猛的抬頭,一臉不可置信看著刀疤男子,男子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待會和他解釋。
不管什麼原因,既然讓賜名了,岑悠悠也就想著那就幫他們想一個唄。
起名前,詢問了一下他們的意見:“跟我哥哥的輩分怎麼樣?”
“全憑小姐做主。”
“那你就叫岑言劍,你叫岑言齊。”
兩個人愣了一下,有點不可置信,若不是麵前這小女孩真的是農家女,兩人都要懷疑她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岑悠悠見他們沒有回答,以為是不滿意這個名字,於是開口:“要是覺得不好聽,你們可以自己想一個也行。”
刀疤男子連忙開口:“不是的,小姐,我們願意。”
“那就這樣定了。”
眾人都去吃飯了,岑家也不是那種苛待下人的,祝福做飯的時候多做一份,所以廚房的桌子上也留了一份和岑家一樣的飯菜。
一頓飯的功夫,幾個小丫頭就和周嬸子、戚老頭他們熟悉了,就是幾個姑娘看男子臉上有刀疤沒有敢和他搭話。
周嬸子笑著解圍:“他們兄弟兩個就是不愛說話,但人沒什麼壞心思。”
幾個姑娘聽完後點點頭,但還是沒敢和他說話。
岑言劍倒是樂得清淨,也沒有主動開口打招呼,他本就不是一個善言辭的人。
岑家這邊熱熱鬨鬨的,但劉家的氣氛卻詭異地安靜。
一個瘸腿的老男人目光熱切地盯著劉來娣看,目光仿佛唾液一樣,死死粘在劉來娣的臉上和露出來的肌膚上看。
劉來娣惡心的快要吐出來的,但卻不敢表現出來。
此時的她還不知道這男人是來乾嘛的,隻以為是她娘的遠房親戚,過來串門,畢竟剛開始她娘就是這樣說的。
剛開始劉來娣還疑惑為什麼走親戚要半夜來,但當她突然被撲倒地上按住雙手的時候,她才發覺不對。
劉來娣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幫那個瘸腿老男人按住自己雙手的周扶弟,哆嗦著嘴皮,顫顫巍巍喊出一聲:“娘?”
眼神裡滿是哀求,周扶弟轉過頭不去看劉來娣的目光,小聲地說:“來娣,你彆怪娘,娘也是沒有辦法,都是你爹的主意。”
劉來娣的眼角劃過一滴淚,轉頭看坐在凳子上老神在在的劉狗蛋:“爹,你彆不要我,我以後肯定多乾活少吃飯,求你了。”
劉狗蛋這人在外人麵前一向不敢耍橫,但在家裡卻是個狠心的,不然劉來娣也不會過的那麼艱難,他不是沒看到隻是不想管罷了。
“都是你這死丫頭,得罪了岑家現在我想和岑家搞好關係都不行。”劉狗蛋到現在都還在記恨岑家暖房沒有請他們的事情。
劉來娣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爹,爹,我去岑家給她們磕頭道歉,肯定讓她們原諒,求你彆把我賣了!”
“他可是給了十兩銀子,而且他們在大山裡,家裡漢子多,肯定不會讓你累著,你去就是享福的。”劉狗蛋指著瘸腿男人開口。
男人聽到後也附和開口:“對啊,肯定不會讓你累著,你隻用給我們生娃就行了。”
聽到男人的話後,劉來娣更害怕了,聽男人的意思像是
她以前不是沒聽村裡有些年紀大的人說,有些偏僻山裡的村子會好幾家湊錢買一個媳婦,然後就讓女人輪流給幾家生孩子。
想到這些,劉來娣瘋狂地搖起頭:“爹,我不要,求你了,我去鎮上給人洗衣服賺的錢都給你,肯定比他給的還多。”
扭頭看向周扶弟:“娘,你跟爹求求情,我不想不想”
後麵的話哽咽地說不出來。
周扶弟聞言看了一眼劉狗蛋,見他沒有鬆口的樣子,於是更加用力地按住劉來娣掙紮的雙手。
最後,那個瘸腿男人有點不耐煩:“你們到底賣不賣?不賣我就去彆的地方了,出十兩銀有的是人賣。”
“賣賣賣,我現在就去拿繩子捆。”聽到瘸腿男人不耐煩的聲音,劉狗蛋連忙起身去柴房拿出平日捆柴的繩子。
劉來娣不想就這麼被賣了,於是張口大聲喊:“救命,救命啊!”
祈禱有人聽到聲音能過來救她,隔壁的嬸子倒是聽到了一點聲音,但隻以為是周扶弟有在打人也沒多想,和炕上的男人說:“你看著劉家的又開始打人了。”
“管他呢,又不是第一次打了,咱就是鄰居也管不了,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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