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衙內見此情形,也是一驚,僅僅是震驚而已。
隨即輕蔑一笑,“小子,有些實力,可惜在本衙內看來,根本無用。”
“是嗎?”
趙湛回一冷笑。
何衙內抬手一揮,左右禁軍甲士齊齊拔刀舉槍,徑直對準了趙湛。
圍觀的眾人無不畏懼,有膽小的都嚇得連連後退。
禁軍可是鬨著玩的!
這是軍隊。
便是你武道再強,麵對全副武裝的軍隊也難逃一死。
而且你要是反抗,不管什麼緣故,已經坐實了造反的結局。
不止你要死,你們全族都難逃滅門慘案。
所有人看向趙湛的目光,從震驚又變成了可憐。
可麵對周圍的刀槍,趙湛渾然無懼,右手一動,握緊了腰間刀柄,隨時出刀。
區區一群兵油子,還奈何不得他半分。
可白紗女子卻是嚇壞了,生怕趙湛會出事,不知哪來的勇氣,徑直走上前來,聲嘶道:“何衙內,當街動刀,你就不怕被當朝禦史在當今太上官家麵前告你一狀嗎?”
“告我?”
何衙內哈哈一笑,輕蔑道:“你忘了,本衙內可是當今何相公之子,哪個禦史敢告俺,活膩了!”
“彆說是揍他,就是殺了他,誰又能奈何俺?”
趙湛開口質問道:“趙宋律法中明文規定,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難道你何衙內比王子還大嗎?”
何衙內聽到這話,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律法算個屁,俺今日就告訴你,律法隻是用來管你們這些百姓牛馬的,俺是官宦子弟,是製定律法的,你懂嗎你?”
所有人聽到這話,也是齊齊側目,皆是敢怒不敢言。
何衙內這話糙理不糙,的確是如此。
不信,你看看刑部大牢裡關押的罪犯,哪個不是寒門子弟,百姓牛馬?
趙湛拍了拍白紗女子的後背,輕聲道:“跟這王八蛋講不得理,還是拳頭好使。”
白紗女子欲言又止,她很想說你不是何衙內的對手,可看到趙湛的自信眼神,她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交給我了,看我怎麼收拾這畜牲的!”
白紗女子重重點頭,可還是提著心頭。
趙湛摸了摸鼻子,“何衙內,你還真是厲害呀,我要是今日不來,還不知道你這麼厲害?”
“哼!”
何衙內輕蔑冷哼道:“本衙內一直這麼厲害,你不信,你問問他們。”
隨著他抬手的瞬間,周圍百姓無不嚇得後退。
“好呀,看來老子今日殺你,就是在為民除害!”
趙湛眼睛一眯,精光畢露,殺意波動。
聞言。
何衙內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竟然昂頭狂笑了起來。
“殺我?”
“哈哈哈!”
“你們都聽聽,這小子說什麼,要殺我,我呸!”
“就憑你也想殺我,你他麼的也配!”
“俺今日就告訴你,這世上就沒人治得住俺!”
那些禁軍甲士也紛紛笑了出來。
下一秒,他扶了扶大肚子,打了一個響指,“都上,給本衙內拿下,彆殺了他,給俺抓活的,俺要好好折磨死他!”
“上!”
禁軍甲士頓時高舉刀槍衝了過來。
“來的好!”
趙湛反手握刀,猛的踏地而起,刀光在空中化出一道白色匹練,轟然斬向麵前的禁軍甲士。
“哢嚓哢嚓!”
禁軍甲士手中的長槍瞬間斷為兩節,隨即刀光如浪,轟然斬來。
隻見一道道血紅色的花瓣在前麵幾個禁軍甲士的胸前綻放,隨即全都躺到在地上。
一刀之威,可見一斑!
趙湛得理不饒人,刀勢再上,麵對這些禁軍甲士,他沒有半點留情。
為虎作倀者,比虎還可惡!
“噗!”
刀刃穿過一個禁軍甲士的甲胄,透體而過。
趙湛拔出刀來,地麵也隨即多了一道血跡。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如炬,散發著冰冷淩厲的殺意,給人帶來無窮的壓迫感。
“何衙內,你剛剛說沒人能治得了你,我不信,今日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治得住你!”
見此情形,何衙內已經被嚇得癱坐在了地上。
殘存的禁軍甲士也紛紛嚇得亡魂大冒,齊齊後退。
他們平日裡欺壓百姓是行家,麵對趙湛這種刀刀見血的打法,直接嚇懵了。
趙湛一步步的走到何衙內麵前,輕輕抬起刀架在他的脖頸上,“現在我能不能治得住你?”
可何衙內卻忽然咧嘴一笑,“不能!”
話音一落,一道寒芒從人群中閃爍而出,直逼趙湛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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