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人群四周的金槍班直齊齊出刀,迅速護衛在趙湛左右。
劉寧橫刀而立,“大膽包天,敢對俺家公子動手,活膩了!”
見此情形,周圍圍觀的人群頓時一陣騷亂。
誰也沒有料到趙湛身邊還有這麼多軍士隱藏。
不少人開始暗暗猜測趙湛的身份?
在東京府有這麼多軍士保護的,恐怕是朝中虎將之子。
人群中那道倩影也是嬌軀一震,美眸閃爍,不由得看向趙湛暗暗猜測對方身份。
趙湛抬頭冷笑,“老子可以進去了吧?”
可領頭的打手隻是微微一愣,隨後不屑的搖頭道:“還是不行,管你那位將門虎子,今日也登不進俺的門,跟你說了,這是規矩,誰也不行。”
“哦?”
“這麼狂嗎?”
趙湛慢慢走過去,手一伸,劉寧馬上將刀雙手遞上。
“老子也最後問一遍,讓不讓進?”趙湛長刀直接搭在打手的脖頸上。
打手眼底滿是不屑,傲然道:“小子,你可是想好了,俺的背後可不是你能招惹的,真要是鬨出大事來,你的家族是接不住的。”
“嗯!”趙湛點點頭,慢慢收了刀。
見此情形,領頭的打手更加倨傲,雙手抱著肩膀,得意忘形。
眾人見狀,也紛紛搖頭,果然,沒人敢得罪典當天下?
人群中那道倩影也是搖頭失望,隨即轉身準備離開。
下一秒,突然一道寒光閃過。
“噗!”
領頭的打手脖頸處瞬間多了一條紅線,隨著紅線慢慢擴大,鮮血噴湧而出。
“啊!”
“這……”
不少人被嚇得當場驚呼一聲。
聽到動靜,人群中那道倩影猛的轉身,也是被眼前一幕驚得不輕。
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的盯著趙湛,眼底滿是不可思議。
他怎麼敢殺人?
殺的還是典當天下的人。
這一舉動把周圍那些打手也是嚇懵了。
趙湛將刀丟給劉寧,使勁的甩了甩手上濺的血跡,“可以進了吧!”
已經被嚇得呆若木雞的打手瞬間反應過來。
“快叫大人出來!”
“快,有人來鬨事殺人!”
打手們再也沒了剛剛的囂張,驚呼著逃回了典當天下。
趙湛剛要邁出走進去,劉寧趕忙阻攔道:“殿下,您……您惹大禍了?”
“大貨?”
“什麼大貨?”趙湛不以為意道:“什麼大貨能比得上江南曹家這個大貨?”
“殿下,典當天下不簡單!”高瑾也是老臉擔憂。
“敢跟金韃人眉來眼去,就是他麼的天王老子也不行!”趙湛怒哼一聲,就要闖進去。
這時,典當天下中走出一位管家模樣的中年人,鷹鉤鼻,兩撇八字胡,手握折扇,氣勢不一般,腳步也很是穩健。
隨著此人的出現,門外眾人無不畏懼,紛紛低頭不敢言語。
“曹管家出來了!”
“竟然連他老人家也驚動了!”
“結束了,哪怕是那位郎君與當今何栗何相公有關係,也沒用了。”
“為啥,何栗何相公可是一品大員,當今中樞丞相?”
“你有所不知,曹管家代表的可是江南曹家,哪怕是何栗何相公也要敬重三分。”
可見到來人,趙湛更是不屑,“滾開,好狗不擋道,老子要進去。”
“好大的口氣,你是誰家的娃娃,敢跟老夫這麼說話?”曹管家不以為意的輕蔑一笑,以為又是誰家的小娃娃不懂事出來搗亂。
“我是你爹!”
趙湛立刻回了句。
“什麼?”
曹管家沒有料到趙湛這麼開口,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怎麼張口就罵人?
隻是他不知道,趙湛十分痛恨金韃人,更加吃裡扒外,勾結金韃人的畜牲!
“年輕人,不要太氣盛!”曹管家顯然已經被趙湛激怒了,“你知道你身後那條河裡的水有多深?能淹死你信不信?”
聽到這話,趙湛咧嘴一笑,“我還真不知道外麵那條河有多深。”
“來人!”
劉寧和鎮關西皆上先一步,紛紛抱拳道:“在!”
趙湛指著曹管家,“這老狗想知道外麵那條河有多深,幫他一把!”
劉寧和鎮關西對視一眼,同時納悶,“咋幫?”
趙湛瞥了這兩人一眼,“怎麼測量水深?”
“用繩子,也可以用尺子。”
“沒有呢?”
趙湛都被氣笑了。
“沒有,那就……莫不是人下去?”劉寧反應過來了。
趙湛點點頭,指著曹管家,“丟下去。”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