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皇帝想官營,文官想著背後家族私營。”沈慧娥深邃透徹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官營?”黃仲昌聞言撓撓頭道。
“例如鹽!鐵礦。”沈慧娥的話音剛落,黃仲昌急地跳腳道,“不行,絕對不能私人經營。”驚恐地說道,“這要是讓官員私營了,這價還不漲上天啊!我算是明白了,他們為了利益什麼都敢乾,鐵礦私營了,還不造反啊!”
“這些都是爭鬥的重點。”沈慧娥清澈透亮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當然文官他們也不是鐵板一塊,但是涉及全體文官的利益,文官們自然會集體對抗。變著花樣的罵你,罵你與民爭利。”
“啥?”黃仲昌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與民爭利,他們明明都是貴人了,咋還成民啊!我們才是庶民好不好。”
“他們打著為萬民謀福祉爭利益的名頭,為自己謀私利。”沈慧娥深邃不見底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這些文官在曆史上好一副盛世白蓮,冰清玉潔,一副為了天下蒼生的樣子,天天跟無道的皇帝和無根的太監鬥爭。”
黃仲昌聞言拍著桌案道,“這他們太無恥了吧!居然還打著萬民的名義。”
“就是這麼無恥,皇帝與他們同流合汙,這他們手中的筆杆子,能把皇帝誇出花來,什麼仁啊!聖呀!官員虧空不追,腐敗不查,這些文官簡直開心壞了,可不就將皇帝吹捧成聖人了。”沈慧娥滿臉嘲諷地說道,“這皇帝要是嚴懲貪腐,肅清吏治……那這皇帝就慘了。”
“啥意思?”黃仲昌不解地看著她問道。
“我曾經說過筆杆子吧!文官手中也有筆杆子,生前不敢,唯唯諾諾的,可人沒了呢!看這些文官對皇帝的態度,你扶持太監禍亂朝綱,能說什麼好話嗎?什麼暴君,淫亂,什麼惡心,給你編什麼?”
“這真是欺人太甚。”大蟲氣憤地拍著桌案說道。
“看看現在的大王,身邊聚集著一幫子文官,就想著跟一個有兵權的少將軍爭權奪利了。”沈慧娥深邃不見底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簡直癡人說夢!逼急了直接宰了他們,看看刀硬,還是脖子硬。”冷哼也一聲道,“這些文官也就仗著人家要臉,真遇見一個莽夫,屁都不敢放一個。”
“欺軟怕硬,貪生怕死的東西。”黃仲昌不客氣地說道,“張先生怎麼不說話?”
“我說什麼?”張繼先黝黑的眼眸看著他說道。
“張先生我們這麼直白的討論,你這心裡會不會不舒服。”沈慧娥琉璃色的眼眸看著他說道。
“呃……”張繼先聞言眼神遊移著,不敢與她對視。
“張先生這心虛的樣子太明顯了吧!有什麼就說。”沈慧娥好笑地看著他說道,“這些事情又不是不能對人言,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彼此都知道的。”
“初出茅廬的就不懂啊!”張繼先故意地說道。
“撞的頭破血流就懂了,要麼同流合汙,要麼坐冷板凳去,要麼堅持心中的信念。”沈慧娥烏黑的瞳仁看著他們說道。
“能堅持自己信念可不容易,畢竟財帛動人心。”張繼先黝黑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
“張先生看來經曆過。”黃仲昌聞言莞爾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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