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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了。”
“聲聲再堅持半年,半年後就不冷了。”徐吾軾歎了口氣,心疼地揉了揉她腦袋。
“好。”
將她抱著坐起來,徐吾軾給她穿衣服。
禹箏看他,忽然道:“徐吾憑之,腰不錯。”
昨夜抱著的時候,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力量感。
徐吾軾眼尾微揚,吻在她唇角,望進她眸中,道:“嗯
,日後再讓聲聲感受究竟如何不錯。”
禹箏愣了下,反應過來後手按在他胸膛,推開他,“徐吾憑之,你是在對我耍流氓嗎?”
他長了張清冷端方的臉,不像是能說出這種話的人。
徐吾軾牽過她的手,俯身親了下她臉頰後帶著她出門,“是,聲聲為我害羞的樣子十分好看。”
有些話深思熟慮、斟酌推敲,在心中演練千百遍,但哄她逗她的話,熟練得脫口而出。
禹箏抿了抿唇,側眸看他,前幾日還會害羞,如今臉皮厚得不行。
徐吾軾將陣法牌扔回櫃台上,陣法牌無聲躺落。
出了冰璃城,身後一道氣息不遠不近跟著。
徐吾軾將她攬入懷中,恍若沒發覺一般趕路。
三個時辰後,在進入下一個城池前,一道強橫的金色靈力從遠處掃來。
徐吾軾手中湧起淺色青光
,枕風劍出現在手中,蓄起一擊將那道靈力攻擊揮散。
將禹箏送離戰鬥範圍,徐吾軾腳上靈光湧動,下一刻便主動迎了上去,身上靈力磅礴而出。
驟風頓起,肅殺迭生。
枕風泛寒,劍勢咄咄,風作利刃銳劍,悉數落在那陰狠之意還未收的路壬身上,將他逼退兩步。
側劍破空,周遭靈氣浮動,脅迫感纏繞上心頭,路壬收了輕視的神色,滿目陰沉,“是不錯,但區區出竅中期,還嫩了些。”
“能贏葉盈霜那樣的女流之輩,算不得什麼。”
“張狂小子,竟敢滅老夫家族,今日便取你……”路壬還未說完,劍刃便擦著他脖子而過,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徐吾軾眸色冷淡,身後狂風蓄起,協同劍勢一起逼近路壬。
禹箏環著手在不遠處看著,身前一顆黑色石頭亮著光芒懸浮。
廢話如此多,打架呢又不是比試,蠢貨。
還瞧不起女修,看把他能耐的,老東西修煉那麼多年也隻是個出竅巔峰。
一刻鐘後,路壬頻頻後退,身上多處受傷,胸骨凹陷,法衣帶血。
壓迫感在身上碾壓,路壬心中大駭,想要逃跑。
徐吾軾用靈力將他攝回來,神識鎖定他,強大的靈力砸落在他身上。
路壬被砸飛出去,密密麻麻的風刃將他絞碎,空中一團血霧升起,很快被風帶遠。
徐吾軾收了劍轉身,往身上丟了幾個淨塵術,隨後去將禹箏攬入懷中,“走吧。”
禹箏將留影石放到他手上,“見了聆風澤的人,丟給他們。”
“好。”他親了親她的唇角,“夏二前輩既然已經將傳送陣架到了冰璃城,那麼下一座城池應當已經有傳送陣了,我們到落曜山的時間會縮短。”
禹箏點點頭。
夏不言獨自被困秘境九百年,無聊到什麼都學,其中陣法造詣頗深,星落的州間傳送陣法都是他率其他陣法師修複的。
進了城中,尋了傳送陣的位置,二人自北境到了北州,隨後又自北州到了中州。
出了傳送陣,已經入了夜,踏空兩個時辰後,徐吾軾帶著人上了落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