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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深親了親奚鹿的眼皮,“嚇到了嗎?他不會再來了,我以後都不會離你那麼遠了。”
“時貓貓,我怕蛇,好大的蛇。”她蹭了蹭他脖子,眼眶還紅著。
“趕走了,彆怕。”
時深輕輕拍著她的背,等她緩過來。
萬界珠:……蛟不怕,但怕蛇。
尊神,如果他是蛇的話,您應該也沒有多怕。
時深抱著她坐在樹蔭下,將她摘的果子用帶來的水洗了洗,遞給她,溫聲問:“要吃嗎?”
“嗯。”
分身回來了,看著正窩在本體懷裡吃果子的奚鹿,親了親她額頭。
奚鹿看著麵前和本體一模一樣的分身,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時貓貓。”
她還是覺得好神奇。
“嗯,是我。”
臉上傳來她手指的觸感,本體抬手碰了碰臉頰。
奚鹿又轉頭看著抱著自己的本體,“時貓貓,我這算不算也是有兩個獸侶了?”
“隻有一個,本體是你的時貓貓,分身也是你的時貓貓。”本體親了她的嘴角一下。
“你怎麼連自己的醋也吃啊?”
本體蹭了蹭她臉頰,沒回答她這句話,“獸母說會來看你,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應該會在太陽落山之前吧,明天就下雨了,在雨季她應該不會出部落。”
“她今天不來的話,就隻能雨季之後再過來看你了。”
“噢,我還沒見過雌性獸人呢,你獸母是個什麼樣的獸人啊?”
“獸母比你高一個腦袋,她也是白虎獸人,很愛笑,你比她白很多,除了我獸父之外,她還有五個獸侶。”
奚鹿聞言瞪大眼睛,好多啊。
分身看她已經沒那麼怕了,繼續去抓咕咕獸了。
看她驚訝的樣子,時深抱緊了她,“我是她的第七個崽子,是我獸父唯一的崽子。”
“鹿鹿,我會永遠當你的唯一嗎?。”
“會。”奚鹿眨眨眼,怎麼就扯到這兒來了?
時深親在她唇上,“鹿鹿你真好。”
奚鹿稍稍偏了下腦袋,這樣就算好了?
咕咕獸和嘎嘎獸抓得差不多了,時深抱著她回去,分身走在一旁提著東西。
奚鹿趴在他肩頭,問:“時貓貓,你喜歡什麼啊?你給我做了那麼多東西,我給你送禮物吧。”
“我喜歡你,鹿鹿要把自己送給我嗎?”
奚鹿臉頰泛紅,她這算不算是被調戲了啊?但他語氣那麼認真。
“我已經答應和你做獸侶了,你想另外的。”
“回去可以親你嗎?我喜歡親你,鹿鹿是最好的禮物。”
奚鹿臉色又紅了點,“時貓貓,你是故意調戲我嗎?”
“我很認真地在回答你的話,沒有調戲。”
奚鹿戳戳他肩膀,“腦子裡就隻有親親。”
“可是獸人就是腦子裡隻有捕獵、吃肉、睡覺和生崽子,不能生崽子,連親親都不可以嗎?”
奚鹿說不過他,趴著不說話了。
到了秋千旁,時深將她放到秋千上,“要不要在這裡玩一會兒?”
分身將乾草和獸皮鋪了上去。
“好,我要大樹皮紙和我的木筆。”
前兩天她發現一種可以用來刻字的樹皮,很柔軟,韌性也很足,用削尖的硬樹枝刻上字後會留下很明顯的痕跡。
剛好,趁著她腦子裡的東西沒忘,拿來刻她記得的藥方,免得她以後忘記了。
她記憶力好,把一整本厚厚的藥方書都背下來了,但難保以後不會忘記,還是記下來比較安心。
“我去給你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