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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氣息湊近,墨瑞斯睜眼,笑問:“女王陛下是想和我一起睡嗎?”
“沒有,我玩累了。”她坐到沙發上,血霧繚繞,撐著腦袋看他,“你睡你的。”
墨瑞斯坐起來,拍了下旁邊的床,“女王陛下要過來坐嗎?”
奈維娜思考了一會兒,將鞋脫了,盤腿坐到床上,“你邀請我的。”
“嗯,我邀請你的。”墨瑞斯將被子蓋到她身上,然後將手機放到床中間,“這是分界線。”
奈維娜沒吭聲,躺下閉眼。
墨瑞斯看她裝睡的樣子,失笑,“女王陛下,你借住彆人家都是直接住到彆人的臥室裡嗎?”
平時一副我很囂張、又冷又傲的樣子,現在這樣倒是蠻可愛的。
“我沒去彆人家借住過,不能住臥室嗎?”她睜眼坐起來,語氣理所當然中又帶著一絲疑惑,精神奕奕的模樣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能睡著的樣子。
在她的認知裡,她去到哪兒都應該用最好的,她的侍從是這麼認為的,她的父王和母後也是這麼教她的。
“……能。”墨瑞斯啞然片刻,“那聽起來我在女王陛下那兒有過很多第一次。”
她到底受的什麼教育?
她挪到他麵前,把板著的臉湊近,“你的床給彆人睡過?”
給彆人睡過她就不睡了。
“沒有,除了我,就隻有女王陛下睡過。”
“這還差不多。”
墨瑞斯看了眼手機,“女王陛下,你越界了。”
奈維娜眼裡閃過紅光,泄氣般坐正,身上纏繞上血霧,“我回去了,不住了。”
牙癢癢,但是血契的內容隻能喝血,他沒有給她磨牙的義務,血喝多了把他喝乾了後她以後就找不到這麼好喝的血了。
那個從東方傳過來的名詞叫什麼來著?哦,可持續發展。
墨瑞斯伸手將她從血霧裡拉了出來,她跌入他懷裡。
“做什麼?”他的氣息覆過來,太香了,尖牙冒了出來,奈維娜眼睛變得更紅,聲音聽起來有些幽怨。
說什麼仰慕她,假的。隻能看不能咬,湊近點都不行,還不如回去。
果然,做血族還是不能太有原則,她那死去的父親說的話可能是對的。
墨瑞斯覺得她的性格有些傲嬌,明明是自己要過來住的,說不住的也是她,隨時隨地還能跑路。
“可以越界。”他無奈道,誰讓是他想讓她留下來呢。
靠那麼近,誰先忍不住還不一定。
奈維娜高興了一點,煩躁的心情都變好了,手指按上他的脖子,尋找合適的位置。
有些癢,墨瑞斯繃緊了身體,“女王陛下,你來這兒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奈維娜磨了下牙,“我不咬你。”
墨瑞斯手撐在身後,“不咬我,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奈維娜將他推倒到床上,壓在他身上,將他衣領扯開。
她柔軟的身軀覆上來,墨瑞斯呼吸一滯,“奈維娜,你的家人沒有教過你不能對男人這樣嗎?”
“這樣又怎麼了?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什麼?”脖子的肉太少了,不太好磨。
他一噎,“算了,女王陛下隻能對我這樣。”
奈維娜沒搭理他,把他的衣領又拉開了些,露出結實的肩膀,看準了位置,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