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看過那片兒呢?謔,你可彆說了,羞恥。”寧昊一巴掌拍在了腦門兒上。
“多好玩兒啊,探索、搖滾、充滿躁動。”楊靈越搖了搖頭。
楊靈越說的是寧昊北師大的畢業作品《星期四、星期三》,如同片名不按時間的敘述,劇情就是四條故事線交叉。
隻不過沒有邢愛那的參與,故事講的很糙。
當時他還沒上北電的攝影係,便得了個大學生電影節的最佳導演。
影視圈的人坐一塊兒,什麼都能聊,尤其是聊的來的情況下,天馬行空,無所顧忌。
05年馬科找到薑聞,主動要求做他的製片人,當時薑聞拒絕了,然後兩個剛認識的人聊了4個小時。
不過也有了後來的《讓子彈飛》。
“賓果,楊靈越,你提到的三個詞就是浩子的青春期,論述的非常精確。”邢愛那一旁笑道。
“都是龍城的驕傲,靈越也牛逼,處女作就能拿金熊。”
馬科提起了酒杯。
邢愛那看了眼觥籌交錯的三個男人後,低聲對身旁的曾莉問道:“你倆怎麼處一塊兒的?”
一上午了,可好奇死她了,畢竟以楊靈越在學校的名頭,大把的小姑娘等著挑。
“就在沈陽拍戲的時候一見鐘情了唄,你倆呢?”曾莉很自然的說道。
“巧了,我們也是,中關村那一片兒,他擺攤畫畫,我過去找他畫,完了就在一塊兒了。”邢愛那同樣分享了一下自己的愛情故事。
“我比不上人家了哇。”寧昊搖搖頭。
“可能是我比你上學的時候有錢的原因吧。”楊靈越樂道。
“你現在也比我有錢哇,會唱歌是真容易掙錢,我兩個禮拜拍個廣告掙十幾萬,你唱首歌掙幾百萬。”寧昊說道,頗有一種幽怨的感覺。
“來來來,靈越,給咱唱一個。”馬科明顯有些上頭,漲著臉鼓著掌。
“清唱啊?”楊靈越樂道。
“等著。”邢愛那看楊靈越沒拒絕,拉著曾莉出了包廂。
“來真的?”寧昊一個戰術後仰。
“看你說的,文化人聚餐,怎麼能沒有歌舞助興。”馬科說道。
兩三分鐘後,曾莉抱了把吉他,邢愛那拿了個攝影機。
這兩樣東西永遠在他們的後備箱放著,當然還有畫板。
攝影機是寧昊的,吉他是邢愛那的。
“來唄,現場發揮一下,來首應景的。”
邢愛那如此說道,在她的印象當中,楊靈越就該有這樣的能力,很多人都這麼認為,畢竟也有很多人能做到。
曾莉把吉他遞給男朋友後,就在偷笑,倒也不擔心男朋友會丟臉。
寧昊與馬科則是很給麵子的拉開了身位,給楊靈越騰出了一片空間。
楊靈越撥弄了一下吉他,尺寸略小,適應了一下說道:
“今天元宵,上午咱們討論方言與詩詞的時候又提到了《青玉案.元夕》,此情此景,就唱這個吧。”
幾人很給麵子的鼓掌,其中包括已經被邢愛那拉到攝影機後拍攝的寧昊。
“東風夜放~花千樹。
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
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裡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