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楊靈越也達到了毫不作意的絕對寧靜狀態。
重新打開攝影機,對準鋼琴。
嚇的範兵兵顧不上身軟無力,一骨碌爬起來,用毯子包裹全身,一看才放下心來,腿更軟了,不得不坐下來聽楊靈越唱歌。
清亮的鋼琴聲響起,隨後楊靈越有些疲憊而又慵懶地聲音響起。
“散落的月光穿過了雲
躲著人群
鋪成大海的鱗
海浪打濕白裙
試圖推你回去
.......
來不及來不及
無人將你打撈起
來不及來不及
你明明討厭窒息”
範兵兵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哭的,不知不覺。
“總愛對涼薄的人扯著笑臉,岸上人們臉上都掛著無關。”
這兩句唱到了她的心縫裡。
以前麵對所有罵過自己的人或者那些記者的時候,自己不就是扯著笑臉嗎?
那些岸上看熱鬨的人,豈止臉上掛著無關,分明是興奮地嘲弄。
正在關攝影機的楊靈越聽到了抽噎聲。
楊靈越轉身,伸出雙臂。
“哇啊啊啊。”範兵兵瞬間大哭,一頭紮進了楊靈越的懷裡。
楊靈越沒說什麼安慰的話,隻是抱著,他也沒想到這首歌讓範兵兵有如此大的觸動。
或許沒有他的出現,範兵兵就是:去了海底,最終淹沒了她的秘密,也成全她了的放棄。
還是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不知道過了多久,懷裡範兵兵已經不哭了,楊靈越一看,睡著了,時不時還抽噎一下。
尼瑪,這是多委屈啊......
唉,本來是要去東戶睡的。
楊靈越抱著範兵兵還是進了主臥,明天讓人清理痕跡吧,要是讓曾莉知道除了於莉以外的女人睡了她的床,得瘋。
嗯,睡她男人還有轉圜餘地,床肯定是不行的。
這般折騰範兵兵也沒有醒,隻是一隻手抓著楊靈越的胳膊。
楊靈越沒有掰開,就那麼摟著睡去了。
第二天
楊靈越一睜眼就對上了範兵兵的眼睛,還有點腫,就那麼一手撐著腦袋看著他。
範兵兵咧嘴一笑,然後親了上來。
“唔”
一陣之後。
楊靈越撇開頭,沒好氣地說道:“你特麼給我刷牙呢。”
範兵兵瞬間破防,笑罵道:“噫,你真惡心,起了。”
兩人洗漱完,範兵兵看著楊靈越把她用過的牙刷、毛巾一股腦地打包放進垃圾袋,不由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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