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逐漸好轉,太陽出來了!
三個小子逃出了魔窟,卻又遇上了另外一個麻煩,這是哪裡他們並不知道,隻知道暫時現在逃出來是安全的。
“報警吧,就說我們迷路了!”
許建宇對章羽強說,畢竟隻有他有小靈通。
旬智謀似乎有些擔心的說:“我們一晚上沒回家,家裡人不知道有沒有在找我們?”
章羽強淡定卻又無奈的告訴二位兄弟:“小靈通沒電了,怎麼辦?哥!”
旬智謀跺著腳,急切問:“這怎麼辦?現在我們在哪裡都不知道。”
許建宇安慰二位不要急:“沒辦法了,我們先走到這路的儘頭,看看有沒有馬路可以走,繼續走路的話,應該有大巴或者出租車,哪怕說有個農用車經過也是好的呀!”
這三個小夥伴暫時還要尋找出路,他們能否到家?這個暫時不說。
再看看呂小隊長這邊,他前幾個月也很正常。就是最近不知道發生點情況,這雖然不能算是一件值得回憶往事。就是看看他到底在乾什麼,導致現在這種狀態的開端。
話說有這麼個早晨。昨天還很猙獰的他,拿把刀就能砍人。可今天居然還是像往常一樣的起床,昨天的脾氣好像消失了。好像也從來也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像平常一樣睡到自然醒,伸了個大大懶腰。
伴隨著打哈欠的時候躺了下來,本以為要睡個回籠覺,沒想到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起來,穩穩的站在床邊。
雙手用力抓了抓頭發,本來就亂糟糟的。一陣風吹過,頭屑也不少。好像雪花,迷糊了雙眼。得出了結論——要洗頭。
作為之前每天都趾高氣昂性格的小隊長,現在似乎低調了很多。其實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的脾氣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發,沒有人能感受到這種壓迫感很強的恐怖。
現在的他就是一個隨時都會爆炸的“定時炸彈”,隨時都會“開啟”,沒有固定的時間段。
時間回到兩個月前,呂豐賢還是個比較安分的人。
他曾經一個正兒八經的大學生,在那個年代大學生確實很難得。學的還是跟經濟有關的那種,專業還是很過硬的。
“我怎麼過得這麼慘?”
“這不是我想要的,我的初衷是什麼?”
“日子還得過,口袋裡暫時還有點錢,活幾年應該沒問題。”
每天自問自答的他,認為自己雖然過得不好,但是很有信心。旁人絕對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和希望,隻能算是他的自立自強且自尊自愛。
本來說是想多賺錢,回老家讓家鄉會更有麵子,隻是後來想做未來村長的接班人。之所以選擇回村裡,是因為創業的時候屢次不順,賠了好多錢。心灰意冷的他,都“隱居”在家好幾年了。
確實在這個新村長來之前的一個月,是那個“丁老頭”才是這個村的老村長。
老村長在這個村裡乾了三十多年了,在這個村子裡目前來說,是連任最久的村長。
村子裡的人都很尊重他,如果這個村長平時不說他是村長,沒人知道他是乾嘛的。也是個文化人,最早一批的大學生,做村長之前還做過好多年的初中校長。
然而丁村長的最後一夜,沒有人知道。
如果有陌生人來到這個村子裡,迎麵看到這個老頭,都會肅然起敬。雖然年紀大了,但是麵容神情異常堅毅。
本村的村民明白這個村長,他為人謙和,做事認真。從不會對村民進行多征收錢財給自己牟利,常常把“仁義禮智信”掛在嘴邊,而且看上去是那樣的善良老人家。
就在丁村長家出事前的前兩個月,他單獨找過呂豐賢談話。這個時候,像是剛出社會的大學生,還特彆普通。甚至可以說,還有點可憐。
……
“那你的家人呢?”
“我沒有家人,我……”
“你彆說了,孩子……”
在他們對話中,丁村長得知呂豐賢是個孤兒,語重心長的對他說:“你看你,也沒有家人。我倒是有個兒子,你也看到了,他常年都不在家。我家空屋子也多,可以來我家住。把這裡當成你自己家。有機會給你找個對象,這樣你以後也可以好好過日子。”
“乾爹!”
“噗通~”
呂豐賢都快哭了。於是雙腿一曲,不自覺的就磕頭認下了這個親戚。
這一跪,本來是作為兒子對爹的感情。丁村長還沒有準備好,當時還有點蒙了。
“可彆,可彆啊!我都認下了,你起來吧!”
“孩子呀!起來吧,地上涼!快……”
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好,老頭快步走到呂豐賢麵前,把他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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