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是天真的,雖然他們都分不清對與錯,但是磕破了會痛都是有感覺的。
耀眼的陽光,門口有放風箏、打羽毛球甚至打鬨嬉戲的人有很多,可這家的孩子卻很少出門,因為一個保護計劃正在進行著。
在許建宇家看了好長會電視新聞。差不多已經到了中午,該出門找另外一個兄弟,準備要說這個好消息。
可剛一出門,許建宇叫住了章羽強,說了幾句話。
“你確定?那……”
“彆這呀那呀的,他如果想知道,你彆忘了之前的那件事。不是說越多人知道就越好,你就按我說的,都是兄弟,誰也不能欺騙誰,誰也不能害誰!”許建宇說到這,已經交代清楚自己的想法。
心事重重往外走了一會,迎麵就碰到胖胖的男孩慢慢走了過來,問候道:“許久不見啊!旬智謀,好點了吧!”
“好久不見!”
兩個人並肩走了一會,發現一個人家門口有個廢棄的樓板。走上前去,章羽強站著,旬智謀坐在樓板上,開始了他們的日常對話。
“差不多了,咳咳咳……”旬智謀沒說完話又咳嗽了好幾聲。
“這,你,你這也叫好了?”章羽強癟了癟嘴說。
“前幾天你們查到什麼程度了嗎?”旬智謀調起了話匣子。
咳嗽本來應該是很正常的,誰都可以。無論是組長、隊長、村長還是派出所所長,咳嗽隻是偶爾的正常反應,不犯法。
“又不是說好的那麼徹底,隻是,咳咳,僅僅偶爾咳……咳咳嗽而已。”旬智謀摸了摸腦袋然後說。
“我們在底下還救了個女孩子,這個人我們都還認識!”章羽強雖然是感歎,語言裡還帶著點賣關子。
“認識?認識到什麼程度?”旬智謀有點含糊了,有點印象是誰,說不清楚又反問。
章羽強掏出小靈通。
翻到一張昨天晚上拍的照片。
“呀,呀呀,這,這不是,這不是她嗎?馮家大小姐嗎?這,我勒個去,這麼慘!”旬智謀看到照片都驚呆了。
“你再猜,她為什麼會在這裡?”章羽強梅開二度的賣關子。
“我要是知道,不是,我就是要知道那個!”旬智謀急的咳嗽都好了,跺著腳說的。
“那個?那個就先不能告訴你!跟丁老頭有關係,這個案子我覺得破容易,解不容易。”章羽強把小靈通裝到口袋裡說,實則又賣了個關子。
雖然旬智謀沒有從章羽強的口中聽出什麼意思,但是聽到能“破”,就覺得很興奮,忽略了如何將每個人物的組成和關聯。
章羽強幅度不大,微微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卻沒有好大聲的說:“嘿!這家夥,說的還真是,還真是,猜—對了!”
“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呢?誰對了?”摸了摸腦袋的旬智謀不明白:“我什麼都沒說!”
突然意識到自己說“對了”的時候,語氣不自覺的放大聲了,忙強行解釋道:“對了,這人我覺得有問題,我發現我們說什麼她都能猜到,這次她沒猜到自己被綁架!”
“我們去找許建宇吧,他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章羽強想撇開話題。
“那你們把他救下來了嗎?”旬智謀很正常的問道。
章羽強突然不敢相信起來,可是依舊想岔開話題,可依然覺得時機未到似的。
可惜,章羽強無奈的表情,不但沒有忍住還表現了出來。
旬智謀此時看到章羽強的感覺。就像在萬花叢中發現了個毛毛蟲,雖然不可怕,惡心透著可愛,卻不想摸。
“不用說,你們也會救的,不問了!”旬智謀似明白又不較真的說。
“咳咳咳……”
在很緊張的時候,突然有一陣不知名的咳嗽聲。
“你又咳嗽了?”章羽強尷尬的問。
身後有一隻手碰了碰章羽強的左肩膀。
“不是我,是……是你……你你……”章羽強回頭很驚訝地看到身後的那個男人。
“你怎麼在這裡?”旬智謀到是很淡定。
“你們在這乾嘛?”
這個人他叫張羽財,這個名字在此地的諧音有“餘財”的意思,就是花不完的錢,花完了還有剩餘的。他比較對得起這個名字,花完了,就想辦法掏口袋,隻是自己的口袋漏,看彆人的口袋鼓不鼓就掏出來。
俗話說,盜亦有道。偷風不透月,偷雨不偷雪。
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
不過章羽強做壞人的時候,也是在進局子之前的事了。現在基本上都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畢竟不能白白浪費在裡麵學的東西。
“怎,怎麼了?二二二,二……哥……二……”
“二個屁,你才二呢!跟我走,我帶你去玩個好玩的!”
章羽財打斷了這個看到他說話就不利索的家夥。
“之前你講話也挺正常的?”張羽財撇了撇眼給章羽強說。
“對了,那天我看到你,我還以為認錯人了!”章羽強突然說。
“可能是你染頭發的原因吧!”旬智謀打起了圓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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