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教育孩子:“你要誠實守信!你要講禮貌樹新風!”
嚴謹這一年八歲生日,並沒有過的很好,因為他的姥爺給了他一份特殊的“禮物”。她怎麼也不敢說“謝謝”,媽媽也沒有告訴她有給這樣的東西,隻能舔和吸並且會噴出點奇怪液體的東西。
經過嚴姥爺的細心“指導”下,嚴謹那個充滿智慧的明亮眼睛瞬間黯淡無光。
“嗷呶”一聲,嚴姥爺感覺到疼痛難忍,左手一把抓住小嚴謹的辮子,右手左右開弓好幾個大嘴巴。
打完之後還不算完,拉著小嚴謹的胳膊就去找嚴格。
“你看看你養的好女兒,好端端的咬我,嘶~好痛的!”說著把胳膊伸出來指給嚴格看,還說:“你看看,看看,看看她做的好事!”
“嚴謹!跟媽媽說實話,你趕緊告訴我,到底做了什麼?不然乾嘛姥爺要揍你?你要是再不說實話,媽媽手上的雞毛撣子是輕,打在肉上是很重的!”
本來遇到這種事,自己都感覺很痛苦,卻被媽媽這麼無端的指責。嚴謹的眼裡充滿了閃閃發亮的淚光,這微弱的光芒根本沒有能夠打動媽媽,雞毛撣子還是無情的甩到後背和屁股上,這還沒完,還一邊打一邊罵。
責罵聲和“劈裡啪啦”的鞭打聲混合起來,說好聽點的話,像極了沒有優美詞藻的說唱。
“嗚嗚嗚嗚……啊啊……啊……媽媽……媽媽媽媽媽,彆打了,疼啊!疼疼……媽媽,媽媽我錯了,媽媽我錯了!嗚嗚嗚嗚……”
聽到女兒說“我錯了”的時候,媽媽也停手了,為自己的教育方式不爭氣而流淚。
“那你下次還聽不聽話?”
“媽媽,媽媽,媽媽……我,我,我聽話,我聽話,我錯了,彆打了,彆打了,彆打了……”
嚴格也忍不住嗚咽的說:“好!好!好!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說著就蹲下來抱住了跪在地上的女兒,還不時的親了親女兒的額頭,用手撫摸著女兒的頭。
實際上類似這種事情,不止發生一次,隻不過這次屬於正當防衛的正當防衛。
在某些大人的眼裡,孩子無論多大都是幼稚的。在孩子的嘴裡,想套出點實話,如果沒有經過特殊的開化式教育,稍微威逼利誘給個零花錢、小禮物、糖果、辣條什麼的,絕對能撬開嘴,家裡有什麼,哪裡有個螞蟻洞都指給你看。
總而言之,羞恥之心人人皆知。嚴謹如果稍微勇敢一點,跟媽媽說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後麵會少很多事,正因為嚴媽媽是個那種要強的女人,沒有看到的事,就算發生了,也絕對是你這個小孩品行不端導致的。
“你下次還敢不敢咬人?”嚴姥爺有點裝傻充愣的說。
“你……你……就是……嗚嗚嗚嗚嗚嗚……”嚴謹哪裡還敢說什麼,能哭出來就儘量哭,也害怕失去的什麼似的。
紙終究還是包不住火。
這一夜,嚴格像往常一樣到電子廠上班上夜班,隻有姥爺和嚴謹在家裡。
漆黑的房間被緩緩的打開,躡手躡腳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可怕的就是這個。明知道有壞人要來而感到害怕不敢出聲,壞人卻認為你並不知情早已入睡。
一隻像樹皮似的蒼老手臂,伸進了女孩溫暖的被窩裡,使勁的抓住了一條亂蹬的腿,攥住了腿脖子,瞬間就停止了反抗。
“不——要——啊!媽媽……”
“彆喊,再喊我就,我就抽你,抽你,抽你,疼知不知道,疼?知不知道疼?”
老頭子一邊解衣服一邊捂住女孩的嘴,就這還不算,還扒拉著女孩手舞足蹈反抗的手“唔唔唔……唔唔唔……”
女孩被捂住嘴使勁的掙紮著,也可能是由於缺氧暈死了過去。
“真他媽沒勁,我還沒用力,你就暈了?”老頭瞬間就沒了興致,憤憤不平的大聲質問躺在床上不動的嚴謹。
說來也巧。天下的事情都是無巧不成書,事情有開始就得有結局。
由於作案時的心虛,一直保持黑著燈。老頭隨手套上跨欄背心,摸了摸旁邊,穿起短褲就要往外走。
當開門的刹那之間,老頭心如死灰一般,口乾舌燥說不出話來。此時,好像就是空氣也凝固了,鐘表上的指針都不動了。
“你……你怎麼,怎麼?回來,怎麼,怎麼回了?我,我,這,就是進來看看,看看她,看她有沒有睡,看看被子有沒有被蹬開,我就是來蓋個被……”老頭開始了胡說八道,怎麼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老頭“支支吾吾”還想說點什麼,嚴格拍了一下老頭的肩膀說:“爸,你什麼都彆說,什麼都彆說。你在乾嘛我還不知道,今天的事就這樣吧,我也困了想睡覺,你沒事也早點回房間睡覺去吧!”
老頭並不是怕女兒,自己乾的事敗露了。既尷尬又理虧,畢竟是長輩,手背在後背上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其實在某些事情上,嚴格並不關心,隻是今天晚上碰到了,內心深處告訴她,做有些事還是要負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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