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隨風而逝,隻記得這天傍晚。
在小劉村的田間小路上,沒有路燈。
有幾個孩子,其中有人用隨身聽上自帶的手電筒。即便是發出微弱的燈光,顯然這不能阻止他們前進的步伐,邊走邊對話。
旬智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我跟我媽說,我去袁傑家寫作業,他一聽是袁傑家就同意了。”
許建宇說:“這話還沒錯,誰不知道袁傑就是每個家長心目中的好孩子模範,我也是這麼講的。”
章羽強也說:“可不唄!這就是所謂的,彆人家的孩子很厲害!”
“你呢?你怎麼說的?”
章羽強說完旬智謀,轉頭又問袁傑。
袁傑倒是感覺無所謂,微笑著說:“這也沒什麼,我爸媽問我乾嘛去了,我就隻是說我出去玩了,彆的什麼都沒說。”
旬智謀羨慕了:“還是你家裡人開通,我們家如果沒什麼事,五點鐘之前就一定要回家,不然就‘強強’或者‘智謀’的叫我們。看我們如果還不答應,就又大聲說,都幾點了,該回來吃晚飯了!”
章羽強癟癟嘴說:“怎麼‘強強’在你嘴裡叫的這麼惡心。”
手電筒照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東西。
許建宇忙問章羽強:“這地上是什麼?”
被烹食後還剩半截人腿,這絕對是在白天的劇烈陽光下暴曬,隨後散發著這種令人作嘔的屍臭氣味。
“報警吧!這個我們沒辦法處理的,警察通過dna檢測比對後,應該能知道這個人是誰,我們小心點就行。”
許建宇急忙讓袁傑打電話報警。
就在這個時候,隨著一陣“叮鈴鈴……叮鈴鈴……”的聲音,四個人都同時使用了同款表情——驚悚。
隻見自行車停在田邊的屋子旁,原本計劃的節奏被打亂。
旬智謀驚訝了:“這裡怎麼會有人住。”
章羽強想了想說:“應該是不會有人住在這裡的,不過這裡麵有問題。”
“沒錯。現在,我們需要臨時改變今天晚上原本的計劃。第一個方案,就是我偷偷的追過去看看,你們報警的就快報警,應該跑就快跑。章羽強,接下來的計劃方案,你跟他們兩個商討商討。一定要保證安全!”
許建宇自告奮勇,準備打個頭陣。決心要引來那個陌生人。
章羽強開始了繼許建宇之後,實施設計第二方案。
“他跑過去,肯定是凶多吉少。現在第二個方案,袁傑幫忙隨時打電話報警,旬智謀你就協助暗中拍照或者錄像,不過這次你記住要關掉閃光燈就行。”
屋子裡傳來一陣淒慘的叫聲。
“啊~”
這僅僅就一聲,足以聽出來有多痛苦。
“哐當~”
其實這個門是風化了,稍微力氣大點就會裂開,許建宇一腳踢開了木門。承受不了壓力的門粉碎了。
“喂!你還是早點收手去自首比較好,不判死刑的話你還有改過自新的機會!”
剛進門就厲聲嗬斥這個陌生人。
其實許建宇此時並不知道,惹到得這個並非常人,而是被江湖人稱之為“清道夫”的人。
做這個職業的人,並不會單獨行動。作案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沒有哪個受害者在活著之前能夠知道這人的存在。如果想具體的名字或者性彆,隻有抓到他才清楚。
實際上“清道夫”可以隱藏在任何正當行業當中,基本不參與殺人放火的勾當,隻是收委托費幫忙打掃案發現場。
“喔操~哪裡來的臭小子?找死啊你,沒看到我正在忙,我不惹我的話,我是不會不捅死你,不過你都找上門了來了,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這個“清道夫”轉身。都已經放下了不親自殺人的大忌諱。
“殺一個是殺,殺兩個賺一個。你的命就到這裡了。”
這個人心想,這個倒黴的孩子,你看到我的臉,你就得死。
拔出紮在受害人胸膛的匕首,這是他剛剛殺掉的人,準備要分屍。反正羞刀難入鞘,於是快步衝向許建宇。
“靠!你來真的?我——去!拜拜!”
許建宇說完“拜拜”後心想,不得了!這次玩大了,快溜,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轉身拔腿就要跑。
這“清道夫”並不是吃素的,投擲出手上的匕首,這可是喂過血的。好巧不巧,剛準備轉身的許建宇被這把匕首紮左大腿上,股四頭肌受到了傷害。
許建宇還想跑,可是太痛了,現在的他也就隻能等死。
這“清道夫”說:“你這個年紀,在家裡多好。你以為這是在拍電影,學人家做神探。我來幫你掂量掂量,看看你幾斤幾兩。”
隻見這人突然蹲了下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腦袋,指著坐在地上的許建宇說:“我仔細看你一下,感覺分量也挺足的,是個做菜的材料。”
從口袋裡掏出香煙,點上抽了一口,還雲淡風輕的說著順口溜:“兩腳羊,盤中餐,嘗一口,美味鮮,吃完肉,喝碗酒,溜溜食,大前門,真絕配。呼~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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