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一瘸一拐艱難走路的男孩許建宇,每一步都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與無奈,原本清澈的眼眸中此刻布滿了血絲。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卻無法驅散他內心的疲憊和身體的疼痛。
許建宇的腿傷是在一次意外中造成的,而這次意外的發生,似乎與那個五顏六色頭發的男人章羽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章羽財就像一個神秘的存在,總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候出現,每次出現都會帶來不同的麻煩。許建宇的心中對章羽財既有埋怨,又有一絲好奇。
此時此刻,許建宇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回家好好睡上一覺,在溫暖的被窩裡忘卻身體的疼痛與疲憊。家,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溫暖的港灣,是可以讓他放下所有防備的地方。然而,他並沒有如自己所想那般踏上回家的路途,隻是緩緩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不為了彆的,隻為了能夠早日康複,重新奔跑在陽光下,儘情地揮灑青春的活力。
他知道,隻有堅持鍛煉,才能讓受傷的身體儘快恢複。所以,儘管腳步沉重,儘管每走一步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他依然倔強地向前邁進,隻為了那個早日康複的目標。每一步都像是在與命運抗爭,每一步都充滿了對未來的渴望。
“我說許建宇啊!你在這乾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許建宇不用看就知道,這是章羽財。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神出鬼沒。
章羽財一頭五顏六色的頭發在陽光下格外刺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有擔憂,也有無奈。他看著許建宇一瘸一拐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愧疚之情。
許建宇抬起頭,滿臉通紅,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他強忍著疼痛,大聲質問著章羽財:“章羽財!上次你究竟為什麼要來幫我?”
章羽財微微皺起眉頭,看著許建宇那倔強的眼神,緩緩說道:“我隻是路過罷了。隻不過,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能力究竟有多少,卻一意孤行。要不是我當時及時出手,現在站在我麵前的恐怕就是你的家人了。他們會對我如何指指點點,我都能想象得到。但這都不是關鍵所在,你若真的是一心求死,那我是無論如何也勸不了的。”
章羽財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可隻彆看那些殺人犯個個凶相畢露,那隻是他們被逼入絕境、亡命天涯時的狀態。一旦他們被抓住或者被槍打中,這些殺人犯大多都會變得很文靜,甚至讓人難以分辨他們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章羽財作為多年與惡勢力作戰的人,他的這番總結,對於眼前這個孩子來說,應該還是挺有效果的。至於這孩子能不能聽得進去,那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到時候若吃了虧,可就不能再怨天尤人了。
“可我是認真的。”許建宇用堅定的眼神看著章羽財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屈不撓的精神,仿佛在告訴章羽財,他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信念。
“我覺得你這個年紀。玩玩泥巴,打打遊戲或者去上網吧。都可以,這些事彆碰,你作為普通人,隨便沾染彆人的因果,會有報……我作為唯物主義者,那也相信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章羽財試圖用自己的經驗和教訓來勸說許建宇,讓他遠離危險。
這五年的封閉訓練,讓章羽財深刻地認識到了世界的殘酷和人性的複雜。他利用少年時代自己經常玩的東西去勸阻許建宇,甚至還用了點民間俏皮話的內容,隻是為了不讓他和他的小兄弟們一起以身犯險。
“報什麼報?我怎麼會怕!”許建宇摸了摸臉上的汗水,使勁的挺直了身子。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勇敢和無畏,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不會被任何困難所打倒。
“你!”章羽財有些生氣,“你根本不知道那些犯罪分子都是些什麼人嗎?他們可不會像我這麼好說話!我好言相勸,到時候彆給我惹事。”
許建宇沉默了一下說:“我當然知道,但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管。那你說,蒼天饒過誰?”
“哎……”章羽財歎了口氣,“你們年齡還這麼小,有些事情不是你們能解決的。”
“那怎麼辦?就讓他們逍遙法外嗎?”許建宇激動地說。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仿佛在為那些受害者鳴不平。
章羽財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養好傷,其他的以後再說。”說完,他轉身離開。許建宇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真相。
章羽財靜靜地坐在那裡,思緒飄回到那天晚上的激戰。那個對手的身影不斷在他腦海中浮現,每一個動作、每一次交鋒都如此清晰。
他喃喃自語道:“那天晚上,我打敗的那個人……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呢?”
突然,一個聲音仿佛從記憶深處傳來。“你是被打敗後逃跑了嗎?”
章羽財微微一怔,隨後嘴角露出一抹複雜的笑容。“不,我沒有逃跑。那是一場艱難的戰鬥,我贏了;但也可以說輸了。我慘勝;而他險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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