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正義感,時至今日依舊值得稱讚,然而卻堅決不提倡這種方式。在她去世之前,她一直是個默默無聞的小透明,直到生命消逝也未能得到太多關注,這不知是無意的忽視,還是一種可悲的命運。
也不用賣關子了。她的名字前文提到——嚴格。那個執著地為孩子尋找親生父親的女子。實際上,以她的經曆,本來應該出現在《寡婦》這個專輯之中才更為貼切,可她生物學上的丈夫尚在人世,隻是兩人之間沒有結婚證罷了。在那個村子裡,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件事,而這完全是因為她有一個極不靠譜的父親,使得全家的口碑都變得很差。
在經曆“清道夫”事件之前,以上帝視角來看,她所做的最錯誤的事情,便是去找那個“戀愛腦”呂豐賢。他拋棄了初戀嚴格,可他聲稱並非不愛她,這僅僅是他的一家之言而已。
那天晚上,具體的死亡時間還在法醫那邊等待確定。她的脖子被狠狠地紮了一刀,瞬間便失去了生命的體征。誰又能知道她在那一刻有多痛苦呢?那場景完全無法想象。她的女兒被神秘人帶走,她的父親也被神秘人殘忍殺害。他們都有著共同的原因,然而這些原因卻都是不能說的秘密。
許建宇皺著眉頭問道:“你們兩個怎麼覺得?連續半個月竟然發生了兩次滅門案。”
章羽強微微抬起頭,臉上露出異議的神情,說道:“我們不是還救了一個小女孩嗎?”
旬智謀則冷靜地回應道:“經過你二哥的介紹,其實他們兩家算一家,總共八個人。這個女孩,官方那邊稱‘失蹤人口’。”
許建宇低頭思索片刻後說道:“你說的那個也對,她隻是被認定為失蹤人口,不過這完全不影響我們現在所做的事情。你想想,官方要的是確鑿的證據,而我們卻知道更多的細節,甚至可以說是親身經曆了這些事情。這個你也是知道的,我們現在其實非常危險,二哥為了這點事情,幾乎是經曆了九死一生。現在他的活動地點都開始擴大了,跨區做任務。他現在在康平市,我們的處境更加危險了。他留下了qq號給我,讓我們有事隨時可以聯係他。”
章羽強好像突然想起了點事情,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地提醒許建宇說:“不是……這個秘密……那個……他在這……你說這麼多?”
許建宇卻不以為然地說道:“就是因為他現在在這,我才說這麼多。有錢不代表厲害,厲害不代表沒事,沒事不代表以後也沒事。如果我們都死了,這些案子才弄得清楚,至於能不能結案,死了還管雞毛啊!”
旬智謀疑惑地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能破案?準備用多少年來搜集證據呢?”許建宇立馬反駁道:“我們一直都在搜集證據,在沒有解決問題之前,至於能否破案這件事,沒有一個確切的年頭。”
許建宇的想法或許是對的,可他們能做的事實在有限,甚至可以說是微不足道。然而,正如偉人曾經所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們堅信,隻要堅持下去,哪怕隻是一點點的努力,也有可能為破案帶來希望。
“清道夫”那邊的事情,其背後的勢力過於強大,讓人深感壓力。有這種認知的,僅僅是那三個涉世未深的孩子。在他們單純的視角裡,“清道夫”所代表的神秘力量仿佛一座難以撼動的巨山。而對於章羽財來說,“清道夫”相關的那些人都是他所熟悉的麵孔,他一直在暗中觀察,默默等待著一個絕佳的機會,期望有朝一日能夠將他們一網打儘,徹底解決這個潛藏的巨大隱患。他深知這是一場艱難的戰鬥,對手的強大遠超想象,但他並未有絲毫退縮,心中的信念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支撐著他在這條充滿挑戰的道路上堅定地走下去。
萬萬沒想到,在他為數不多的人生旅程當中,所遭遇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對手,竟然會是呂豐賢。這個人著實不可小覷,確實有著非凡的能力。在他被官方帶走的那一年之前,這個家夥就已經先後交往過兩個女朋友了。他在感情方麵似乎有著獨特的魅力和手段,能夠輕易地吸引異性的關注。他的情感經曆豐富而複雜,讓人不禁對他的為人和性格產生諸多揣測。或許他是一個善於花言巧語的人,又或許他有著某種讓人難以抗拒的特質。總之,他的存在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也為他與彆人的衝突和競爭增添了更多的戲劇性。
也不知道究竟是出於何種緣由,在他所處的那個特殊年代裡,作為學生的他竟然能做出這種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而且居然沒有一個人對他進行舉報。這實在是讓人感到匪夷所思。在那個特殊的曆史時期,社會環境複雜多變,人們的行為和觀念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然而,他的這樣所作所為卻仿佛是在一片混沌中綻放出的奇特花朵。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的經曆也確實算得上是一段“傳奇”。
嚴格的女兒小小年紀便遭受了一係列令人痛心的事情。在她本應天真無邪、無憂無慮的這個年齡,卻被卷入了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之中。她被迫與母親分離,麵對陌生而又充滿危險的世界,內心充滿了恐懼與不安。那稚嫩的心靈過早地承受了不該承受的苦難,原本明亮的眼眸中如今滿是迷茫與無助。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遭遇這些,也不知道未來的路在何方。在這個本該被父母嗬護、被愛包圍的年齡,她卻如同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孤獨地在茫茫大海中漂泊,隨時都可能被洶湧的波濤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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