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村長皺著眉頭,眼神中透著一絲不耐煩,冷冷地問王佳琪。
王佳琪抬起頭,眼神堅定而又帶著幾分憤怒,明確地說:“請你告訴我,我的本名是不是叫李曉琳,以後不要叫我王佳琪,我根本就不是那個姓王的女兒,他現在已經死了,我和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村長聽了,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咬著牙說:“夠了,你16歲就跟了我,我還能害你?讓你改個名是為了讓你接近那個呂豐賢,查看這家夥的底細是什麼。”
王佳琪毫不退縮,大聲反駁道:“他和我們是一條船的人,你這樣對他不合適,而且你還是他的乾爹。我今年都26歲了,然而他還比我還大兩歲,他能接受我這個乾媽騙他感情?”
村長頓時火冒三丈,眼睛裡閃爍著凶狠的光芒,他猛地揚起手,狠狠地給了王佳琪一巴掌。那巴掌帶著十足的力氣,打得王佳琪的臉瞬間紅腫起來,嘴角甚至滲出了一絲鮮血。王佳琪捂住臉,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她看著村長,心中的怨恨越發強烈,她暗暗發誓,再也不想聽村長的指使,她受夠了這種被操控的生活,她要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不再成為村長手中的棋子。
“你……”王佳琪囁嚅著,卻再也說不出話來,她緩緩放下捂住臉的手,眼神中滿是失落與迷茫,而後默默轉身,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出了村長辦公室。
她顫抖著雙手,手顫抖著卻很迅速的掏著口袋,從裡麵掏出一包“大前門”牌的香煙,順手抽出一支,打火機的火苗在風中搖曳,仿佛她此刻飄忽不定的心。香煙點燃,那絲絲縷縷的煙霧嫋嫋升起,縈繞在她的周圍,模糊了她的麵容。
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順著她紅腫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濺起微小的水花。她就那樣靜靜地站著,任由淚水流淌,心中的憂傷如這彌漫的煙霧般無法消散。她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未來的路仿佛被一層厚厚的迷霧籠罩,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那支香煙在她手中漸漸燃儘,而她依舊沉浸在無儘的憂傷之中,不知所措。
他們在一起八年了,時光匆匆流逝,可依舊沒有孩子的歡聲笑語打破這份寂靜。村長的親兒子,是他那早已離去的前妻留下的唯一血脈,如今遠在國外工作,隔著遙遠的距離,與他們的生活似乎有些脫節。
而她,王佳琪,和村長之間相差了整整25歲,這巨大的年齡差距像是一道無形的鴻溝,橫亙在他們的生活中。每當她看到彆人家的孩子在父母身邊嬉笑玩耍,心中便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和不甘。她為這段感情付出了八年的青春歲月,卻始終沒有得到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這讓她覺得自己的生活仿佛缺失了一塊重要的拚圖。她看著村長,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她不甘於這樣的命運,不甘於這八年的時光似乎就這樣白白流逝,沒有留下她所期待的結晶。她常常在夜深人靜時獨自思考,自己的未來究竟在哪裡?這種憤怒和不甘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心中盤踞,時不時地噬咬著她的心靈,讓她痛苦不堪,卻又無力掙脫這命運的枷鎖。
可這些外在的種種她都不在乎,年齡的差距、沒有孩子,她都可以默默承受。然而,讓她去勾引乾兒子這件事,她真的受不了。她雖說最大的短板是高中沒畢業就輟學了,但她也有自己的尊嚴和底線。
村長的兒子對她極其的厭惡,這其中的緣由錯綜複雜。原來,她和村長的兒子竟然是同學。在學校時,他們就有著一些不愉快的過往。或許是因為一些年少時的競爭和矛盾,又或許是因為村長兒子對父親這段感情的不理解,從而將不滿情緒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儘管她隻比村長兒子大兩個月而已,但在村長兒子的眼中,她卻成了破壞自己家庭的某種象征。每次見麵,村長兒子總是對她投來冷漠甚至厭惡的眼神,那種眼神仿佛能將她穿透,讓她感到無比的難受和委屈。而如今,村長竟然提出讓她去勾引自己的乾兒子,這對她來說簡直是荒謬至極,她無法接受自己陷入這樣離譜又現實的困境中,她的內心充滿了掙紮和抗拒,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一切。
那是一段遙遠卻又深刻在心底的回憶。她清晰地記得,自己16歲就懵懂地跟了村長。那時的她,青春年少,對未來充滿了迷茫和未知。
在她18歲那年,命運發生了轉折。村長的原配老婆,那個與她有著遠房親戚關係的女人去世了。那時的村長,年僅28歲,正值風華正茂。在那段艱難的日子裡,村長對她特彆好。他會在她感到孤獨無助時,默默地陪伴在她身邊,給予她溫暖的安慰;會在她遇到困難時,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幫她解決一個又一個難題。
她還記得,有一次她生病了,高燒不退,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村長心急如焚,背著她一路跑到村裡的診所,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他卻全然不顧。在她養病的日子裡,村長更是悉心照料,為她熬藥、做飯,每一個細微的舉動都充滿了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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