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隻剩下一個月的時間了,許建宇、章羽強和旬智謀這三個剛剛小學畢業的好兄弟,在小劉村最大的池塘邊興奮地聚集在一起,準備開啟一場刺激的冒險。
池塘的水清澈見底,深不見底的池水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岸邊醒目地插著“水深禁止遊泳”的警示牌,仿佛在無聲地警告著他們。他們心裡清楚,遊泳是絕對不敢的,但那顆好奇的心卻難以抑製。
這時,旬智謀的眼睛突然一亮,指著池塘不遠處喊道:“那邊有個人的身影!”章羽強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滿不在乎地說道:“你肯定是看花眼了,哪裡有人啊?你沒看到牌子上寫著不讓遊泳嗎?”
許建宇也定睛瞧去,片刻後,他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大聲說道:“那個地方……我靠!不會是河漂子吧?你們看,他都沒有動,身上也沒有任何動靜。”
旬智謀卻不以為然,反駁道:“不可能是河漂子,說不定他在練習靜浮水上漂呢。”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既緊張又興奮,眼睛緊緊盯著那個神秘的身影,心裡充滿了各種猜測與疑惑。
許建宇皺著眉頭,眼神中透著一絲猶豫與不安,他拉了拉章羽強的胳膊,低聲說道:“咱們都彆在這瞎猜了,這事兒有點邪門,還是打電話給你二哥吧,讓他過來看看。他畢竟比咱們年長,見識也廣些。”
旬智謀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那倔強的性子一下子就上來了,臉漲得通紅,大聲說道:“叫他來?真的假的?你不是說過,以後少跟他接觸的。這個是我們三個人達成共識的。”旬智謀雙手抱在胸前,氣呼呼地扭過頭去,心裡滿是對打破約定的不滿。在他看來,之前共同做出的決定就應該堅守,怎麼能說變就變。
章羽強則顯得較為沉穩,他並沒有因為旬智謀的反對而反駁什麼。他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中帶著一絲堅定,手指熟練地在手機屏幕上滑動,很快便撥通了章羽財的電話。他深知此刻不是爭論的時候,解決眼前的謎團才是關鍵,而二哥章羽財或許真的能幫上忙。
這一切的發生,仿佛是命運交織而成的一張錯亂之網,充滿了巧合與無奈。章羽財帶著滿心的憂慮與沉重的責任,與大柳一同踏上了尋找失蹤三天的周凪楓的艱難征程。
周凪楓在大柳和小柳心中,絕非普通之人。她是將她們從懵懂無知的孩童精心拉扯大的恩師,那一手精湛絕倫的武術,在她們眼中,周凪楓就是無所不能的女強人,甚至比母親還要親厚。然而如今,她卻毫無征兆地失蹤了,如同人間蒸發一般,隻剩下無儘的擔憂與惶恐籠罩著每一個關心她的人。
大柳早已心急如焚,眼眶深陷,淚水止不住地流淌,那原本明亮的雙眸如今布滿了血絲和疲憊。她的腳步匆匆,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角落,每到一處便大聲呼喊著師父的名字,聲音帶著哭腔,在空曠的四周回蕩,卻得不到一絲回應。
章羽財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凝重。他深知周凪楓的失蹤必定事出有因,可這茫茫人海,想要找到一個刻意隱匿蹤跡的人,無異於大海撈針。他們四處打聽,從村裡問到村外,沿著周凪楓可能走過的路徑反複探尋,問遍了每一個路人,卻依舊毫無頭緒。
而此時被困在家中的小柳,內心的焦急絲毫不亞於在外尋找的兩人。她滿心愧疚,深知師父的失蹤與自己透露了秘密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她隻能無奈地守在家裡,可即便如此,也沒有半分清閒。那個一直被病痛折磨的女孩嚴謹需要她悉心照料,小柳時刻關注著她的病情變化,端水喂藥,忙前忙後。還有那個行為舉止有些娘炮的蘇然,小柳也得按照師父的要求,對他進行嚴格的訓練,試圖讓他改掉那些習慣。她的日子被這些事情填得滿滿當當,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忙碌中度過,心中卻始終牽掛著師父的安危,默默祈禱著師父能夠平安歸來。
“是誰帶來遠古的呼喚……”章羽財的手機鈴聲在炎熱中午的寂靜中突兀響起,那強烈的陽光似乎要把整個世界都烤焦,手機屏幕在刺目的陽光下閃爍著令人心煩的亮光。他正被這悶熱天氣攪得心頭煩悶,此時被鈴聲一驚,手忙腳亂地一把抓起手機,手指帶著些許汗水,在屏幕上劃了好幾下才接通。
“二哥,我們這邊大池塘裡,有個人……其實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水麵上漂浮著一動不動……嘟嘟嘟……”章羽強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因為炎熱和恐懼而顯得格外高亢和慌張,語速快得像連珠炮。章羽財還沒來得及插上一句話,電話就斷了,隻剩下那無儘的嘟嘟聲在耳邊回響,讓他的心猛地一沉。
“大柳,我們去村裡大池塘看看,那邊有情況!”章羽財扯著嗓子喊道,聲音在燥熱的空氣中仿佛都被熱浪扭曲。大柳本就被這酷熱天氣折磨得疲憊不堪,此時一聽這話,瞬間警醒,顧不上回應,隻是緊緊跟著章羽財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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