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我在那個時候,也有隔著門聽到室橋先生說話的聲音,我沒想到他竟然人在隔壁的房間,還嚇了我一跳呢。”
住在八號車廂a室的能登泰策是一個有些微高大健壯的中年男子,右側臉上有一道疤。
在了解眾人來意後能登泰策也表示很願意配合。
“既然你房間的呼叫鈴都響了,為什麼還要騙車長呢?”
毛利小五郎想起車長說是看到指示燈亮起,才過去能登門口的可是能登先生卻說他沒有按鈴,自然而然,毛利小五郎認為能登泰策在撒謊。
“我都說了,我明明沒有叫他,是車長他擅自過來找我!”
“但是,隻要按下呼叫鈴,外麵位於門上麵的指示燈就會亮起來,所以車長先生應該沒有搞錯才對。”
柯南一如既往地一臉天真說出一本正經的話,卻沒想到被車長給拆了台。
“這,其實,隻有這個a室的指示燈壞掉了,不會亮。所以如果呼叫鈴突然響了,沒有任何一個房間外頭的燈亮的話,我就會以為是能登先生的房間按鈴,才會跑去敲他的門。”
“所以,那之後呢?”
“在a室跟b室的門關起來之後,呼叫鈴突然又響了,我發現出波小姐所在的e室上頭的燈亮起了,所以馬上過去查看……”
聽完車長的話,幾人又連忙到出波小姐所在的e室去確認。
“沒錯,我當時的確有按下呼叫鈴叫車長過來,因為我的房間一直發出奇怪的聲音。”
八號車廂e室的出波茉利小姐是一位穿著黃色外套留著卷發的年輕女士,她直接拿出一隻手表出來給眾人看,語氣中夾帶著略微的不滿。
“怪聲音就是來著這個手表的鬨鐘,我後來發現這隻表被塞在沙發的空隙裡,一定是清潔員或是其他人不小心忘在這裡了吧?”
“這,這個……”
“你為了叫車長先生過來調查你的房間所以才按鈴,”世良一邊思考一邊分析道,“凶手就是趁那個時候進入被害者的房間也說不定,畢竟當時車長被你叫去,走廊一個人也沒有。”
“什麼調查啊?!我叫他過來隻是為了要抱怨,這隻表是我剛才自己找到的!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領域被彆人入侵了!”
出波茉利一副氣不過的樣子轉過身去,嘴裡還在念念有詞地表達不滿。
“所以說,當時車長先生你一直在走廊,卻完全沒看見任何可疑人物趁機進入被害者所在的b室嗎?”
“這麼說來,當時我在聽出波小姐遇到的問題和抱怨時,就看到離e室很遠的房門被人打開,好像有奇怪的人正隔著門一直偷偷地往我這邊看。”
“離e室最遠的房間就是a室……”毛利小五郎捋著那撮胡子,像模像樣地思考。
“在我瞥見那個奇怪的人之前,我有看見小蓑女士和推著輪椅的女仆小姐剛好從d室出來,往a室的方向前進,她們說不定有看見我說的怪人。”
“小蓑女士啊……”
於是出於保險,眾人又敲開了旁邊d室的房門。
“a室的房門?”
小蓑夏江被女仆推著來到門口,了解到眾人想要知道的情況後有些疑惑,覺得莫名其妙。
“我們從走廊經過的時候,並沒有任何門被人打開啊。”
小蓑夏江雖然已經滿頭白發,坐在輪椅上,但氣場卻一點都不輸毛利小五郎這個偵探。
“當然,我們走出房門時也沒有看見門附近有什麼奇怪的人出現。我說的沒錯吧,住友?”
“是的,太太。當時打開的房門就隻有不停向車長先生抱怨的出波小姐所在的e室而已”
被叫做住友的女仆一直站在輪椅後麵,在聽到小蓑夏江的詢問後及時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車長在旁邊插話猜測道,“也就是說,可能是小蓑女士離開走廊之後,才有人打開門吧?”
“可是,當我們準備前往b室,一進入這個八號車廂經過客房的時候,剛好就跟婆婆她們擦身而過,當時我們也完全沒有看到a室的門被打開了啊。”
柯南不動聲色看著車長,小蓑女士和車長的說法完全不一樣,以及自己那時親眼看見的景象,都讓柯南對車長的話產生了懷疑。
此時的毛利小五郎顯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狐疑地看著車長,“門真的有被打開嗎?”
“啊,這麼說來,小朋友他們來車廂前,c室的安東先生曾經打開房門查看狀況,該不會是……”
柯南看向車長的眼神更是莫名,現在又牽扯出了一個安東先生,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錯,”穿著綠色西裝戴眼鏡的安東渝麵對眾人的詢問如實回答,“因為連我坐在房間裡都聽得到出波小姐的怒吼聲,所以我才離開房間看看到底怎麼了。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不過我不知道當時a室的門到底有沒有打開,畢竟a室和e室是反方向。那個時候剛好列車行駛進了隧道,完全沒有光照射進來,走廊變得非常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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