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幾人踏上了新乾線列車準備回東京,為期一周半但實際隻遊玩了三天的旅行算是正式結束了。
不過,青木雪想著,是老頭子讓她來京都的,可她來這兒之後除了一次刺殺以外什麼都沒發生,這樣看起來,真是讓人想不多想都難啊……
“怎麼了?”
灰原哀坐在青木雪身邊的位置,整理了半天安全帶,敏銳地感覺到她的情緒不太對。
“嗯?沒什麼。”
“啊對了,”青木雪忽然想起了什麼,低頭在寬大的口袋裡翻翻找找拿出了一個黃色的禦守,然後傾身幫灰原哀戴在脖子上,“這個給你,要好好戴著哦~”
灰原哀低頭,雙手捧起那隻禦守,上麵用黑線筆寫著“逢凶化吉”四個字。
“在清水寺的時候我看你沒求,就幫你請了一個,清水寺的禦守很靈驗的,所以要好好戴著哦~”
灰原哀眸光微動,原來還會有人注意到她的一舉一動,還會有人為她三跪九叩求一個逢凶化吉……
“……嗯,謝謝。”
列車在新乾線上飛速行駛,兩側的景色在飛速倒退中開始虛化,青木雪迷迷糊糊的有些困頓,忍不住靠窗睡了過去。
直到被廣播聲驚醒,她才發現列車已經在東京站停下。
回到家,青木雪洗了個澡後直接把自己扔到床上睡了個昏天黑地。
這一趟京都之行可真是搞得她身心俱疲,得好好把精神補回來,畢竟再醒來估計就要麵對一場曠日持久的惡戰啊。
……
黎明時分,當東方的地平線上第一縷金光破雲而出,青木雪悄無聲息地離開了23番地。
晨光熹微,萬物都還籠罩在一層朦朧的夜色裡,春日裡寒涼的晨風在此時肆虐,氣溫微冷。
4號安全屋
“所以,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琴酒收起剛剛擦好的伯萊塔,語氣平穩,“你懷疑那個刺傷你的人背後有另一股勢力,讓我幫你查?”
“嗯,對啊!還有不是懷疑,是確認。就辛苦組織的killer讓人幫我查一查唄,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用不著你親自動手。”
青木雪半躺在沙發上,不是很自在地側過臉不去看琴酒,隻是手無意識地捂在側腰。
主動示軟求和好這種事,果然還是不適合她啊……
青木雪不願再多待,這偌大個彆墅怎麼就一個人都沒有呢,空蕩蕩的隻剩她和琴酒,尷尬得很。
“這個給你。”
起身打算離開,走到琴酒跟前青木雪伸出手到琴酒麵前,掌心裡放著一個青色的小禦守。
琴酒坐在那沒接,青木雪的手一直舉著沒放,空氣一時凝固。
“不想要就自己扔了!”
說罷青木雪把那禦守扔到茶幾上,轉身氣呼呼地走出大門。
虧她在清水寺的時候還特地想到他了呢,狗東西!
而一直沒動靜的琴酒,在青木雪離開後終於伸手拿起了茶幾上的那枚小禦守,清新的綠色,在他的掌心裡很小。
黑色的線條勾勒出兩個字,平安。
不對勁。
青木雪根本不是會主動低頭的人,現在卻主動給他求了個什麼禦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