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忠義侯府的各房各院都還沒有起身。
隻有葉曉晴早早地,就起身了。她在院子裡,練了一會兒劍,又打了兩趟拳,感覺渾身上下充滿了勃勃生機。
兩個小丫鬟,見主子停下來了,便一個端茶,一個倒水淨手,臉上更是笑意盈盈。
就在這個時候,報事的小廝忽然來報:“少夫人,少夫人!不好了!外麵有一夥兒歹徒,圍住了侯府。現在,正在大門口,大吵大鬨呢!少夫人,快去看看吧!”
葉曉晴麵色微凝,隨即吩咐小廝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廝應了一聲,又跑著去彆的院子報信了。
葉曉晴心中暗道:報應來的這麼快嗎?這麼早就有人來送開胃菜了!
思及此處,對著相憐、相惜說道:“好戲馬上開場了,我們去瞧瞧。”
“是!”兩個小丫鬟樂嗬嗬地應了,跟在葉曉晴身後,直奔大門口而去。
此時的忠義侯府大門口,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刀疤臉帶著一群凶神惡煞的手下,招搖過市而來。他就是要把事情鬨大,讓百姓圍觀,讓忠義侯府難堪。
在大門外,刀疤臉風頭正盛,站在那裡,口中喊道:“忠義侯府的人,都給我聽著,今日如若不把欠我的債還清,就彆怪老子不講情麵,鬨得你忠義侯府不得安寧!”
他的聲音洪亮,話音在空氣中久久回蕩。門口守門的小廝一看這架勢,慌了手腳,根本不敢上前答話。
而且,這時候門口看熱鬨的百姓,也是越聚越多,都在小聲議論著。
“這是怎麼個情況啊?這大清早的,就有債主上門了?”
“不知道啊,這忠義侯府怎麼會找這種人借銀子?莫不是府裡發生了什麼大事?”
“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兒,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也彆瞎猜了,先看看吧!……嘖嘖”
聽到人們議論紛紛,刀疤臉更囂張了,你繼續大聲喊道:“侯府的人,莫要當縮頭烏龜!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再不出來人,老子就要闖進去了!”
此時的大門內,聚集了不少的丫鬟婆子,家丁護院,都在那裡偷偷觀望,沒有主子露麵,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時候,老夫人出現了。隻見她在兩個嬤嬤的攙扶下,緩步自內宅走出,雖然神情凝重,卻也算鎮定自若。
來到大門口,老夫人掃視了一下圍觀的百姓,心中暗道:這麼多人圍觀,今日之事如果處理不當,那忠義侯府的名聲就完了。
思及此處,老夫人把目光停留在刀疤臉身上,沉聲道:“你是什麼人?竟然在我侯府門口,大吵大鬨,成何體統?”
刀疤臉看見了老夫人,也不敢太放肆,微微躬身道:“許老夫人,在下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府上世子爺欠了我們債務,我等也是為了生計,還請老夫人見諒!”
老夫人看刀疤臉說話還算客氣,便微微頷首道:“欠債還錢,本是理所應當。但是,你率眾如此大鬨我侯府,確實不妥。”
刀疤臉沉默了片刻,說道:“老夫人教訓的是,但是,在下也是沒有辦法。雖有不妥,但是,這債……今日還是要還的!”
老夫人一聽,這半天等於白忙了啊?說來說去,還是在要債啊?於是,麵色一沉,吩咐道:“快去請少夫人和世子爺過來,我倒要問問世子爺,是如何欠了他人的債!”
正說話間,許音塵已經急匆匆的趕來了。他聽到小廝稟報說有人上門討債,就猜到是刀疤臉了。
他跟著小廝一邊往大門口走,一邊暗自盤算對策。越想心裡越是翻江倒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刀疤臉來的也太快了吧?前天晚上的事情,怎麼今日就來討要了?
在許音塵滿腦子胡思亂想之際,已然來到了大門口。當他看到凶神惡煞的刀疤臉,和那群氣勢洶洶的手下時,臉色瞬間就變了,腳下的步子微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與恐懼。
刀疤臉也看見了許音塵,他連忙喊道:“世子爺,你終於肯露麵了!你欠我的債,今日是不是也該清一下了?”
許音塵強裝鎮定道:“你!你這莽夫,竟敢來我侯府撒野?欠債之事,本世子自會處理,你何須如此大動乾戈?興師動眾的?”
刀疤臉冷笑了一聲,說道:“世子爺,你莫要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唬人了!彆的話不多說,你就說今日能不能還銀子吧?”說罷,他向前邁了一步,身上的氣勢咄咄逼人。
許音塵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眼中滿是慌亂之色。
這時候,老夫人開口了:“世子,你真的欠這……”本來她想說“這廝”的,又覺不妥,停頓了一下,才又接著說道:“你真的欠了這位……的銀子?”
刀疤臉聽到老夫人質疑的口吻,馬上不高興了,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先展開在眾人麵前:“各位父老鄉親,都幫我做個證,這就是侯府世子爺給我寫的欠條。紋銀五千兩,下麵還有世子爺的簽字畫押。都看看,給我做個證啊!”
圍觀的百姓也都看見了那張欠條,說什麼的都有:
“這沒錯啊!是忠義侯府世子寫的欠條,麵對麵的,難不成人家還能編排世子爺嗎?”
“對!我們可以證明,這就是侯府世子爺寫的,簽名手印都有呢!”
“是啊,是啊,這忠義侯府不會賴賬吧?嘖嘖……”
刀疤臉聽到這些議論之聲,得意之情溢於言表。他給圍觀的百姓都瞧過以後,才把欠條遞到老夫人麵前。
“許老夫人,這白紙黑字的,寫得清清楚楚的,你自己看看吧!”
老夫人接過那張欠條,仔細辨認了一下,確實是許音塵的筆跡。她不禁麵色凝重地看向許音塵,低聲道:“音塵,這是怎麼回事兒?”
許音塵看著老夫人冷凝的目光,感覺呼吸一窒,嘴裡唯唯諾諾道:“祖母,這個……這個事情……”
正在許音塵結結巴巴,欲言又止,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時候,聽到了一陣輕柔的女子之聲傳來。
“到底是什麼人?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在我侯府門口,聚眾鬨事?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眾人閃目看去,一個雍容優雅,落落大方的女子,在兩個靈動俏麗的小丫鬟的簇擁下,款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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