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軍直到這時,才有機會和葉曉晴說話:“曉晴,你嫂嫂呢?你不是說她沒事嗎?她在哪裡?”
葉曉晴隨手往小將軍身後一指,說道:“嫂嫂不就在那裡嗎?”
說完,心念流轉,何嫋嫋已經被她移出了空間,出現在剛才的位置。
小將軍回頭間,真的看到了何嫋嫋。
他欣喜若狂地奔過去,眼中滿是愛意與憐惜:“嫋嫋,你沒事吧?嫋嫋,你可嚇死我了”
何嫋嫋滿腹狐疑地看向四周,又看向小將軍,心中腹誹道:剛才明明是凜風欲行不軌,忽然之間,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在那裡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兒呢,怎麼又回來了?
但是,不管她怎樣狐疑,看到葉小舟,她還是非常開心的,她癟了癟嘴,委屈地流下淚來:“小將軍,嫋嫋無事,就是就是嚇壞了”
小將軍輕輕地將何嫋嫋擁入懷中,說道:“嫋嫋不怕,從今以後,我葉小舟定當日夜守護,一生一世,護你周全!”
何嫋嫋依偎在葉小舟懷裡,流著淚,輕聲說道:“嗯,一生一世。”
葉小舟護送何嫋嫋回將軍府了。
而平西王和葉曉晴則直接去了皇宮。
他們必須把單於宣戰的事情,稟報給皇上!這可是關係到國家穩定,百姓民生的大事!
當皇上得知凜風大將已死,單於呼韓邪暴怒,發出對北朝的宣戰時,他沉默了良久。
葉曉晴不知道皇上到底在想些什麼?不就是一個彈丸小國的宣戰嗎?有什麼了不起?
皇上不會是怕了吧?或者皇上覺得我們做錯了?不應該殺死凜風?還是怎麼?
就在葉曉晴胡思亂想之際,皇上說話了:“此次,單於對我北朝宣戰,定是以凜風大將的事情,作為借口。其實,匈奴早就有了起兵之心,一直苦於沒有由頭罷了!
如今,正好借題發揮而已。既然,單於已經對我宣戰,我方自然不能退縮!”
隨即,對著身邊的高公公說道:“宣葉大將軍和葉小將軍進宮見駕!朕與諸位愛卿商討一下,應戰匈奴之事!”
“是!”高公公應了一聲,退下去了。
皇上微微頷首,看著葉曉晴,說道:“禦史大人,這次的應戰,不知你”
皇上話還沒有說完,有一個報事的小太監,急匆匆地從外麵跑進來。
進來之後,隻見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嘴裡喊道:“啟稟萬歲爺,東宮出事了!”
皇上一驚,心道:二皇子立儲,剛剛入駐東宮,怎麼就出事了?
思及此處,皇上馬上問道:“東宮出了何事?速速報來!”
小太監結結巴巴地說道:“回皇上太子前兩日入宮以後,便生了風寒,高熱不退。剛剛,太子爺他”
皇上又是一驚:“太子他怎麼了?”
“太子爺剛剛吐血了!!”小太監顫聲道。
“什麼?風寒怎麼可能吐血?再傳太醫,快去!把所有的太醫都叫到東宮去給太子診治!”皇上急了,站起身形就往外走。
忽然,他又停下來,他回頭看了看葉曉晴,說道:“你們兩個,也隨朕前去看看!”
平西王和葉曉晴連忙應了一聲,跟著皇上直奔東宮。
金碧輝煌的東宮寢殿內,彌漫著一股沉重的藥味。
太子李儒麵色蒼白如紙,靜靜地躺在華麗的床榻上,雙目緊閉,氣息微弱,仿佛隨時都會被病魔奪去生命。
太子生母蕭貴妃,身著一襲莊重的鳳袍,滿臉焦急與擔憂地守在太子床前。
她緊緊握著太子的手,眼中滿是心疼與不舍。
此時,太醫們正戰戰兢兢地在一旁會診,宮女、太監們則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當蕭貴妃看到一大群太醫,會診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真的怒了。
隻見她猛地站起身來,對著那群宮女、太監厲聲喝道:“你們這些狗奴才!本宮把太子交給你們照顧,你們就是這樣照顧的?太子為何會病得如此嚴重?”
宮女、太監們嚇得紛紛跪倒在地,一個個渾身顫抖,體似篩糠。
一位年長的太監,顫抖著聲音說道:“娘娘息怒,奴才們,一直儘心儘力地,照顧太子殿下,不敢有絲毫懈怠啊……”
“儘心儘力?”蕭貴妃怒極反笑,“若你們真的儘心儘力,太子怎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本宮看你們,就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說罷,她隨手拿起一旁的茶杯,狠狠地砸向地麵。“啪”的一聲,茶杯瞬間粉碎,碎片飛濺,嚇得宮女、太監們更是噤若寒蟬。
“本宮平日裡,就是對你們太寬容了,才讓你們如此疏忽大意!”
蕭貴妃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從今日起,東宮所有宮女、太監都要重新考核,若有不儘職者,一律嚴懲不貸!”
宮女、太監們連忙磕頭求饒:“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
然而,蕭貴妃此時,哪裡聽得進去他們的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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